“溫州那裡?”我持續問。
“啊――真的嗎?”柳月滿麵錯愕和茫然,盯住我:“你在胡說八道吧,你如何曉得的,你說他還活著,那麼,我弟弟他在哪兒呢?在哪兒呢?”
“啊……噢……”柳月彷彿大夢初醒,重重撥出一口氣,緊緊拉著柳建國的手,喜淚漣漣:“陽陽,你是如何曉得返來江海找姐姐的?”
“嗯……”我持續點點頭:“在北京出差的時候,我曉得了柳建國的身份,就是那晚,我疾走出去迷路回不來你半夜去接我的那晚……”
“江老弟,你是如何曉得我的身份的呢?”柳建國很獵奇地看著我。
柳月和柳建國姐弟倆手拉手麵對矯飾坐著,哭了笑,笑了又哭。
柳建國答覆:“江月村!”
我終究找到柳建國了,我終究為柳月找到親人了,我終究為柳月做了一件實實在在的事情,讓柳月磨難的心靈獲得安撫,我終究兌現了我在柳月父母墳前的信譽……
“啊!!!”柳月目瞪口呆,眼裡暴露極度震驚的神采,嘴巴抖索著:“為……為甚麼?!!!你……你甚麼時候乾的?”
“嗯……”我持續點頭。
“是啊,江峰,你是如何曉得陽陽的身份的呢?”柳月緊緊握著柳建國的手,看著我。
柳月哭得讓我內心刀割普通疼痛,又很欣喜。
柳月不由自主開端稱呼“建國”了,表示出對柳建國異乎平常的熱忱和主動,彷彿臨時忘懷了剛纔的極度哀痛和震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