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這裡,柳月俄然住了嘴,又反覆了一遍:“劉飛……”
“那當然了,我甚麼時候不對了?”柳月俄然用調皮地口氣反問我,嘻嘻笑起來。
“如何了?”我說。
柳月冇有說話,眼睛盯住我,眨巴眨巴的,如有所思。
“唉......我很慚愧,扳連了這麼多帶領......”我又說。
“看你這傻樣,如果我審稿,說不定就不加這一段,說不定就會加上阿誰‘副’字,就不會有這一出了……”柳月衝我努了努嘴巴,持續說:“此次事件,倒是馬書記賺了,冇有架空就把張總編輯弄走了,他現在是真正黨政編三權集一人了,做起事情來更肆無顧忌了……另有一小我呢也賺了,劉飛……”
我低頭不語,內心很慚愧,又很泄氣。
“那又能如何樣?”我歎了口氣:“胳膊拗不過大腿,市委書記一句話,讓誰垮台誰垮台,此次是讓我垮台,我隻能認了......”
柳月接著又說:“我一個女人家都能接受住這麼多磨難,我信賴你必然能接受住此次磨練,這是你人生講堂的一次大考,過關了,你就真正收成了,收成會遠弘遠於落空......現在,我看你臨時先不要去籌算此後,先靜下心來調劑心態,冇事看看書,或者出去散散心,去旅遊......”
生命的生長老是伴跟著歡樂的笑聲和酸楚的淚水,生命的生長也老是伴跟著勝利的高興和失利的打擊。冇有誰會平平生坦的走過康莊大道的,老是會有如許那樣的得誌和磨難相隨擺佈。不管產生甚麼,我們都應當以平和的心態對待,用悲觀麵對餬口中的歡樂,一樣用悲觀麵對餬口中的磨難......”柳月說著,麵帶淺笑,舉起酒杯:“來,江峰,笑一個給我,我們乾一杯!”
“我看,一定!”柳月搖點頭:“這事,一定就如許算完了......我以為是過分了......”
我抬開端,看到了柳月那雙敞亮的眼睛,那眼裡從充滿了垂憐和酸楚,另有失落和悵惘,同時,一股果斷的光芒映照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