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看到柳月的眼神,我的大腦驀地復甦過來,這事決不能奉告柳月,起碼現在不能奉告,不然,柳月會很悲傷很悲忿!

“和小保母在一起。”

或許,她太孤傲了,孤傲到讓孤單成為一種享用,一種痛苦的享用。

“柳月,你那小弟弟叫甚麼名字?”我問柳月。

“哦……這個可就不好玩了!”我說。

柳月聽了,顯得很高興:“可貴啊,大師都還記得我,不枉我多年一片苦心,我也算滿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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