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柳月,我的情感仍然難以停歇,對柳建國慘痛人生的感慨,對柳月悵惘胡想的哀痛,交叉在一起,內心久久難以安靜。
“回故鄉了啊,南邊,很遠的,浙江,”牛牛說:“建國哥很早就承諾要讓他父親魂歸故鄉的,在他父親成為植物人躺在床上15年後,終究要去完成白叟家的這個心願了……”
早晨,回到宿舍,我鬱鬱地半躺在床上看書,晴兒清算清算本身的質料,柳建國的阿誰包放在床頭櫃上。
說著,牛牛把書包交給我:“好了,我的任務完成了,我走了!”
牛牛的腳已經邁下了台階,又愣住:“江大哥,這位姐姐,另有事嗎?”
“操――你想那裡了?”我說:“我和柳月要歡迎一個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