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三和我舉杯痛飲,又是一斤紮啤進了肚子。
“老五,你想不想聽?”老邁看著我:“我靠,老五,才一年多不見,你如何衰老了很多啊,你的容顏固然仍然芳華,但是,我看你的眼睛,充滿了愁悶和淒苦,兄弟,如何搞的?不會是搞姐弟戀了吧,被姐弟戀給擊垮了吧?哈哈……”
說完,老邁沉默了,一口接一口的抽菸。
“想聽嗎?”老邁看著我和老三。
我和老五忙疇昔和老邁熱烈抱在一起,大熱天身上都是臭汗,也顧不得了。
老三樂顛顛地忙又要了燒烤和紮啤,弟兄3個坐好,帶著兄弟相逢的歡飲和高興,舉杯痛飲,重新開喝。
“你去死――丫的,我從穩定找女人的,哈哈……”老邁看著我和老五:“你們兩個鳥人在這裡真舒暢啊,吃燒烤,喝啤酒,這小日子,太舒暢了!不過,這喝啤酒,冇女人,多冇意義啊,你們兩個鳥人在這裡有甚麼好侃的!?”
說者偶然,聽者成心,我的內心一緊,笑笑:“老邁,說吧,我聽著呢!”
說完,我猜疑地看著老邁:“是真的嗎?不是那美女編出來的吧?這麼煽情這麼剛巧?!”
老邁搖點頭:“聽我說完,我也問了一樣的題目,那美女淒然笑了,說那女的就是她親姐姐,這就是她姐姐的故事,她姐姐厥後在病院已躺了3個月了,男的固然悔怨死了,但他既然結婚了,就不成能等閒仳離,他說他要對嫁給他的女孩賣力。”
老邁持續說:“我當時就給那美女說了,說你那都是老思惟,姐弟戀我見多了,也一定都是冇有好成果,接著我提及一個二十五年前的姐弟戀給她聽……半個世紀前,我地點的村莊裡就鬨過一陣姐弟戀。那對厥後終成正果的老妻少夫,春秋相差整整18歲。以是這姐弟戀在我而言,毫不是甚麼新奇玩意。這對當事人,是我小學同窗的爸爸和媽媽。她媽生她時已經是高齡產婦,48歲了,現在的密斯們再見保養,到了這把春秋也多數是生不出仔來了,以是她媽絕對是個生命力暢旺的女人。那是在七十年代初啊,哪有甚麼營養呀,能吃飽飯就不錯了。產下兒子卻冇奶,我媽就幸運地當了一回奶媽。她和我,也就成了母奶的最後分享者。以是,大了後,我們乾係也就變得相稱之親熱。對她媽的那樁情事,我就成了目睹者和察看員。就是現在,我們都大了了,偶爾我回故鄉碰到他,還會聚在一起,津津樂道地闡發並追思她媽這樁情事,然後不竭複原我們設想中的場景,進而不竭有新的發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