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柳月也笑起來,密切地拉著妮妮的手:“我的乖女兒長大了,現在還上幼兒園,來歲就要上學了,再過12年,就上大學了,就成大人了......”
我和柳月相互開著打趣。
“妮妮,在家裡好玩還是在幼兒園好玩?”柳月問妮妮。
“現在是在幼兒園好玩,但是,今後,家裡就很好玩了。”妮妮說。
我現在做夢也想到不到,多少年後,我們偶然隨便開的這句打趣話竟然變成了實在,隻不過是實在的環境裡,我和柳月的角色產生了竄改。
“我去辦那事了啊,這不剛辦完,就給你還年老邁了,”我說:“小許和我那乾表妹在一起玩的......”
我看著柳月的神情,心想現在柳月的內心是不是也和我一樣溫馨而痠痛呢?
“是啊,我帶妮妮這個小人兒在江邊玩呢,妮妮剛纔還說很想大哥哥了呢,來吧,大哥哥……”柳月的聲音很高興。
我和柳月都笑了,我說:“妮妮,媽媽不長了,等著大哥哥追上,然後,大哥哥也不長了,等你追逐......”
“為甚麼這麼說呢?”柳月看著妮妮。
“好的,騎高高……”我把妮妮舉起來,讓妮妮騎在我的脖子上,在四週四週轉圈。
“好的,來,和大哥哥說話,來,媽媽抱你……”柳月的聲音。
“我在江邊公園啊,用公用電話給你回的,”柳月聽我笑了,說:“聽表情不錯嘛,看來明天事情辦得很順利?年老邁和灌音筆用完了?”
“哦......”柳月的神情很專注:“真的是蜜斯姐說的?”
我的心一跳,轉臉看了下柳月,柳月的眼神也正都雅我,看到我看她,倉猝轉過臉去。
我偶然分不清夢幻和實際,總在虛真假實之間盤桓。
我很少聽到妮妮高興的笑聲,這笑聲彷彿讓我感到幾分熟諳和神馳,像是在夢裡回想起柳月童年的笑聲。
灌音筆裡的灌音我早已斷根潔淨。
這一會,我和柳月都冇有說話,妮妮也冇有說話,昂首一會看看我,一會看看柳月。
我和柳月彆離牽著妮妮的手,在江邊的垂柳從中,在夏季夕陽的映照下,在江水拍岸的輕微聲裡,隨便地走著。
“哦……”我內心沉默,楊哥真爽啊,早晨去相親,下午還和柳月在一起漫步。
“好呀,好呀,媽媽,大哥哥要來了……”電話裡傳來妮妮的歡叫聲。
“偶然候上班,偶然候不上班,偶然候還在家裡生機呢,還打蜜斯姐,罵蜜斯姐呢......”妮妮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