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許應當好好嘉獎嘉獎你吧?”
我聽了茅塞頓開,點點頭:“是了,本來如此……”
“這麼短長?”我說。
從柳月辦公室返來,我先去了報社,固然離職了,但是這辦公室還是能夠去的,我又冇有被辭退,再說了,即便同事們帶著如許或者那樣的陽光看我,那也是不成能悠長躲避的,人總要麵對實際的,我總不能因為怕見人而辭職吧?
固然大樓正在扶植,但是也已經成為報社飛速生長的一個見證,凡是來了帶領和客人,馬書記總要在梅玲的親身伴隨下帶領他們去觀光報社的兩項巨大工程,指著高高的混凝土鋼筋佈局的樓架子向帶領現場彙報著報社適應市場經濟新情勢所獲得的新成績。
柳月把軟盤拔1出來給我,我接過來,回到沙發上坐下,心砰砰直跳,彷彿是做了甚麼見不得人的事情。
“另有,寫內參也要符合本地的政治實際,”柳月說:“比如,你能夠反應縣級和州裡級帶領的題目,但是,你決不能把鋒芒對準市級帶領,因為在江海,市級帶領就是老邁,揭批他們本身的題目,他們會看了很不舒暢,如許的內參收回來,不但你不奉迎,報社也要跟著不利,馬書記又會捱罵……”柳月說:“要在充分必定市級帶領精確的前提下,揭穿上麵的題目,我看你稿子中對市委市府的某些政策很有微詞,不成以哦……這就是說到要講政治的題目了,在江海,擁戴市委市府就是最大的政治,帶領是冇有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