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嗯”了一聲。
“都雅,真都雅!”我由衷地讚美道。
我撫摩著晴兒的頭髮:“晴兒,時候到了,我們走吧。”
這是我第一次聽柳月唱歌。
剛走了幾步,俄然被中間一個包房裡的歌聲吸引住了,這是一個女聲唱的劉德華的那首《我和我追逐的夢》。
我展開眼睛,看著晴兒:“約好了?”
老三一下子蹦起來:“咋了,你小子打單我?你覺得我老三是嚇大的?你要這麼說,我還不平氣了,我非得……”
“彆說你,我也冇見過,彷彿很少返來的,”晴兒眼睛裡蒙上了一層暗影:“蘭姐彷彿不大愛在我麵前提起他,一提起他,蘭姐就顯得很煩躁。”
我呢,和劉飛就在中間獻酒、獻花、鼓掌。
“是,絕對的,脾氣決定運氣,不管你現在快意不快意,幸運不幸運,都是射中必定的,都是脾氣決定的,不平?重新返來,重新來過,還是如許的命。”我說。
4樓都是卡拉OK包間,樂聲嫋嫋,歡歌鶯鶯。
全部下午,在講堂上,我的腦筋裡甚麼都冇有聽出來,腦筋裡滿是今晚的見麵。
我瞪了老三一眼:“老三,我可警告你,今晚你給我說話重視點,如果走了嘴,謹慎我揍你!”
晴兒的寬大讓我內心有些慚愧。
聽著柳月幽怨的歌聲,我彷彿在聽著柳月如歌的泣訴,聽著柳月心聲的傾訴。
“那要真是如許,蘭姐可就苦了。”
晴兒撅起嘴巴:“哼……我如何就不可呢,我離了你就不能過了,我就喜好做你的從屬物,做你的跟屁蟲。”
“我和我追逐的夢,擦肩而過,永久也不能相逢,我和我追逐的夢,一再錯過,隻留下我單獨孤單,卻不敢轉頭……”
我悄悄地聽著,這是柳月的歌聲,這是柳月在唱歌,他們必然吃完飯了,在這裡放鬆一下的。
“這是脾氣決定的,你這脾氣啊,我太體味了,你的依靠性還是比較強的,但是,蘭姐不是。”
10天後的中午,我在晴兒宿舍午休。
我明白了,晴兒扮裝不是給蘭姐看的,也不是給老三看的,更不是給我看的,她是扮裝給柳月看的,她是想要在柳月麵前表白,她並不比柳月差,她做我的女人是最班配的。
老三剛說到這裡,我一瞪眼,舉起拳頭請願,硬是把老三的後半截話堵住了。
“嘻嘻……第一次見市委大帶領,還不得好好打扮一下,好給你抓麵子啊。”晴兒笑嗬嗬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