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玲明白過來,神采頓時發虛:“我……我那裡做甚麼了?她在西京,我在江海,她的省裡,我在市裡,我能做甚麼?我甚麼都冇做!”

“啪――啪――”

我以最快的速率趕回到宿舍,將自行車往門前一扔,進門就在屋裡翻找。

“你――你甚麼意義?”梅玲緩過氣來,想坐起來,無法被我卡住脖子,冇法轉動。

這是我從小到大,有生以來第一次打一個女人。

“楊哥,這信是誰寫的?查出來冇有?”我恍忽間俄然想起這個事情。

兩掌過後儘開顏,梅玲烏黑的麵龐立即就變成了血紅色。

我要殺了她,我要將她化作齏粉,我要讓她為此支出沉重的代價!

我把匕首放入口袋,惡向膽邊伸,籌辦去報社。

我開端從內心至心實意祝賀柳月和楊哥了。

“我做的事情?我做的事情多了,我曉得你想問甚麼?”梅玲神采和緩了一下,兩眼瞪著我。

我是個混蛋,我是個下賤昏庸的混蛋,我竟然和如許的女人在一起,我竟然讓這個女人操縱我去毀掉了柳月!

“草泥馬――你腦筋裡就那點騷事!”我一把伸手卡住梅玲的脖子,吼怒著:“說――你都乾了些甚麼?說!!”

很快,我找到了一把雪亮的匕首,這是我上大學的時候買了作為玩耍用的,現在,它派上用處了!

我的心中非常難過,我曉得柳月非常要強非常自主,一心想通過本身的才氣來證明本身,一心想做出一番事情來證明本身的代價,為了本身的抱負,她一向在儘力鬥爭,儘力拚搏,但是,就是這麼一封匿名信,就把她的統統儘力和但願都毀滅掉了!

楊哥的一聲感喟中,我聽出了對柳月深深地顧恤和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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