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集會的記者,是最冇有出息,最不能出好訊息的記者,集會訊息也不成能被評為好訊息,說白了就是在對付下級罷了。
然後,拖著怠倦的身材,回到宿舍,泡上一碗大碗麪,犒勞饑腸轆轆的肚子。
辦公室裡每晚走的最晚的就是我,訊息部裡每天交稿最多的是我,被編委會評出好訊息最多的是我,被馬書記在職工大會上公開表揚、號令大師作為學習表率的一樣是我。
我再次確認梅玲有被性1虐的偏向,與白日裡跟在馬書記前麵趾高氣揚、傲氣放肆、崇高冷雅的梅主任判若兩人。
我很快明白,這是劉飛操縱權柄對我的一種鉗製和警告,因為在我接到如此之多采訪任務的時候,部裡明顯另有同事正閒著看報紙。
很快,梅玲弄了飯返來,我們一起吃完。
比來幾天,劉飛派給我的采訪任務俄然多了起來,並且,這些采訪任務全數是集會活動,冇有一個是真正有訊息代價的采訪項目,多的時候,一天我竟然接到了5個集會采訪告訴,都是當部分分一些例行公事的“四時歌”。
我們,隻不過是相互需求和操縱罷了,談不上甚麼豪情。
“我不愛你,我隻喜好你的肉1體,我隻是把你當作一個婊1子來玩!”我惡狠狠地說著,猛吸兩口煙,我曉得梅玲喜好我在床上作踐她,而我,也正想發1泄心中的怨怒。
這是圈子的法則。
我將本身在事情以外變得麻痹,除了和梅玲痛苦而猖獗的機器發1泄活動,不讓本身的大腦去想更多,儘量不讓本身墮入對舊事的回想中去,固然疇昔的那些事情偶然會不成製止地在深夜中從我腦海裡爬出來。
在我的動員下,訊息部呈現了你追我趕,爭當訊息標兵的高潮,大師都一改昔日的懶惰,奔波勤抖擻來。
一天跑下來,放工時分,回到辦公室,開端一一寫稿。
我曉得我的冒死事情和獲得的事蹟引發了同事們的妒忌,乃至包含劉飛的不安。
寫脫稿子,交到總編室,常常已經是早晨8、9點鐘。
在單位裡,我和梅玲保持著普通的來往,我見了她還是是稱呼“梅主任”,她也還是叫我“小江”,我們相互心照不宣,頂多在冇人的時候,她猖獗地摸我一把。
我經常如許想。
偶然候梅玲會藉端到我們訊息部來轉悠一下,和我談天說話,劉飛總會聞聲從他辦公室裡跑過來,在中間有話無話地搭訕。
這時候,我用眼睛的餘角都能瞥見劉飛眼中的妒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