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甚麼好的,你乾嗎要喜好我?”我眼神直勾勾地看著梅玲,感受身材很熱,小腹部一股暖流一個勁往上湧。
我曉得梅玲常常打著馬書記的燈號辦事,誰曉得馬書記有冇有這唆使呢?歸正梅玲說有那就是有,即便大師明顯感覺是假的,但也甘願信賴這是真的。
“這是梅主任專門安排的,最新的486電腦,指定配給你用的,是我們訊息部最好的電腦,比劉主任辦公室的都好,”陳靜明顯很鎮靜,拉著我的胳膊比劃著:“聽安裝電腦的微機室職員說,這台可不是淺顯的電腦,內裡加裝了一個叫數據寶的配件,碰到停電時能夠持續事情一段時候,然後主動儲存數據,主動關機,打的稿件如果健忘儲存,下次來電後統統的稿件都在,不影響事情……”
我剛要推讓,梅玲不由分辯打斷我的話:“如何?大記者,不給姐這個麵子?”
“是的,在寫稿。”
梅玲看我的神采,曉得說走了嘴,忙對我說:“嗬嗬,我不是對你來的,我是針對一種征象來的,當然,你的才氣,你的才調,不但僅表現在寫作上,不但僅表現在記者這個崗亭上……”
常常寫到更深的深夜,我就將筆一扔,帶著冇法排解的憂苦和酸楚,在酒精麻痹的沉浸中昏昏睡去,不給本身的大腦以任何思慮其他的餘暇和時候。
“好用,打字很流利,鍵盤很好使……”我說:“聽劉主任說,是馬書記專門安排給我配的……”
然後,我們持續喝酒,很快,一瓶白酒被我乾掉了五分之四,梅玲喝了一點點。
“這喝白酒,要麼不喝,要喝就要喝高度的,喝低度白酒,時候久了,輕易激發股骨頭壞死……”梅玲笑著看著我:“你看我們單位那老孟,應是喝低度白酒喝的,股骨頭壞死,走路都不可了,剛汲引了一個副主任,不能上班了,病休,難受吧……”
看來梅玲辦公室裡冇有我外人,以是她纔敢如此猖獗。
“好,捨命陪君子,我也喝白酒。”
梅玲叫辦事員拿了一瓶52°的五糧液。
“梅姐……這……”
在我的日記裡,冇有呈現楊哥,我對他抱著一種冇法說出的靠近和敵意,另有難以名狀的妒忌和仇恨,我不想讓他呈現在我的苦衷中。
“感謝梅姐!”我一口將杯中酒乾掉,眼睛潮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