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王且慢!”李秋水叫住多查巴:“法王不必擔憂,那兩人逃不掉。獵鷹已飛了一宿,體力耗損不小,我讓它飛回營地,另換一頭過來。我等在此停頓,便是等候輪換的獵鷹到來。在此之前,三位無妨靜坐調息,略略規複昨夜的耗損,秋水願為諸位護法。”
丁漁細心看了一陣,見那獵鷹在數十上百裡外的空中不住迴旋,他猜想道:“明天白日黑夜都有獵鷹在我們頭上飛,也是像這般小幅迴旋,彷彿這是它們發明獵物時的行動,難不成遠處有甚麼大型獵物?”
丁漁笑笑道:“說實話,貧僧本身也不太清楚,便藉助各位之力,替貧僧找出答案如何?”
“定是如此!”丁漁恍然道:“塔裡木河沿岸水草充沛,最宜放牧,定有牧民部落居住。那獵鷹隻能認出人形,卻冇法辯白人的表麵,如此一來,李秋水再冇法憑那飛鷹鎖定我們!”
與此同時,丁漁和童落星也生出一樣的疑問。童落星看著越飛越遠的獵鷹,奇道:“那扁毛牲口如何就飛過甚了?”
阿底仁欽指了指對岸,道:“未曾,他與天山童姥過了河,朝南去了。”
阿底仁欽豎掌道:“丁漁禪師內力輕功俱臻絕頂,老衲佩服。”
“甚麼?”多查巴聽了李秋水的解釋,又驚又怒,道:“塔裡木河沿岸另有牧民居住?你那獵鷹又冇法辯白麪貌,那兩人隻需在在牧民當中打個轉,你那獵鷹那裡還能盯得住他們?”
三人有人嘲笑,有人唸佛,再不與丁漁答話,丁漁也不再多言,回身與童落星沿著河道走去。
李秋水這才正色道:“慕容家主所言不錯,我確切另有安排。明天白天我等騎著駱駝和丁漁追逐了一個白日,當時郝郞便已算準了他們二人冇有充足的淨水,定然會朝塔裡木河的方向逃。因而在入夜之前,便叮嚀他藉助獵鷹,替我放個動靜出去,現在這個動靜應當已經傳遍西域,塔裡木河南段的人會越來越多。隻不過,這些不會讓丁漁從我們手中逃脫,隻會讓他走得越來越艱钜。”
李秋水嚮慕容立展顏一笑,輕聲道:“慕容家主對女兒家的苦衷如此體味,難怪我家妹子對你傾慕不已。”
“很簡樸,”李秋水嫣然笑道:“我放出的動靜是丁漁和童落星二人的表麵描述、行跡,以及兩人項上人頭的代價,丁漁二十萬兩白銀,童落星三十萬兩!在這等天價的鞭策下,這個動靜會在一夜之間傳遍全部西域,無數的刀客、鬍匪將會簇擁到塔裡木河南段,尋覓一名帶著女童的禿頂和尚。”(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