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漁點頭道:“不錯,我對密宗武功有些體味。那兩名護法使得是龍象般若功,這門武功練到高深處,不會弱於任何人。那兩人看模樣隻練到第八層,單打獨鬥的話,遠非我等敵手,不過那兩人彷彿還練有功力相通的法門,二人合力,也相稱於一名超等妙手。
一提起此事,童落星不由得肝火上湧,恨道:“我哪知那賤人動的甚麼心機!我一再容忍於她,她卻一再與我難堪。當年她趁我練功的關頭時候,用心在我房外大呼一聲,害我走火入魔、經脈受損。若非你以靈氣替我修複經脈,隻怕我至今還是童女身型。厥後她出賞格賞格你的人頭,又害得我身受重傷。
丁漁點了點頭,道:“說的是,那我便和你說說。此次三路來敵,西域那邊倒冇甚麼需求重視的妙手;西夏的李秋水你比我更熟諳,想來也用不著我說,不過她找了李滄海的丈夫來助拳,那人倒是個妙手,名叫慕容立的,不知你可傳聞過。”
童落星無法地歎了口――這和尚還真是幾十年都冇變過。她問道:“你和山下的人交過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