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啟點頭道:“我的圈套被你躲過,想用武功殺你也失利,這條性命還給你再公允不過,我慕容啟還不至於厚顏乞命。我想和你做的買賣,是關於慕容立和這山洞中的財物,我想請你代我將這筆財物轉交給我兒慕容立。”
“買賣?”丁漁笑笑道:“如果想要活命的話,就不消說了,貧僧的獵奇心實在不算太重。”
跟著鼻骨粉碎,慕容啟隻覺一道痠痛直衝腦顱,眼淚不由自主地充盈了眼眶,視野頓時變得恍惚不清。不過貳心誌剛毅,卻不會是以亂了方寸,固然雙眼難以視物,但手上感到未失。
但是,你實在太令我絕望了。我本希冀這一場架能打得更痛快些,但看起來,這十年間你隻顧著詭計算計,卻冇如何和人脫手。固然你我這等打通了任督二脈的妙手,哪怕不決計運功,功力也會遲緩增加。但打鬥這類東西,向來不是功力高就能必勝,你的反應、判定、機會掌控、乃至忍痛才氣都比我差了太遠,即便我不消疊指勁力,賽過你也不過量費些手腳罷了。”
丁漁對慕容啟的雄渾雙掌視而不見,下身抬起的膝蓋猛地繃直,就在慕容啟掌心觸及他胸膛的前一刹時,他的左腳已重重地蹬上了慕容啟的小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