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認輸?”丁漁輕笑道:“還不是時候!”
但是丁漁的拇指甫一觸及無崖子的腰肌,便覺內力再次狂瀉,這一次卻不是經過拇指,而是手腕上方的太淵**――本來無崖子方纔藉著側身的行動,無聲無息地將食指導在了丁漁的太淵**上,太淵與拇指指端的少商**同屬手太陰肺經,如同一條河道的高低流,丁漁內力一發,還未達到拇指指端,便被無崖子的北冥神功吸去。
看著一臉雲淡風輕的無崖子,丁漁明白了他的企圖:你誇口說我不堪為敵,我便一步不動,任你脫手,你也傷不了我半根頭髮,看看是誰不堪做誰的敵手。
這一次丁漁力道使足,內力的流失尤甚上回,更可駭的是無崖子的食指商陽**上彷彿有股強大的粘合力,將丁漁的手腕緊緊粘住,他越是想要用力擺脫,內力便越是快速流失。情急之下,丁漁靈機陡生,他左手並指導向本身右手前臂處的孔最**,此**亦是手太陰肺經的**道,被丁漁的指力封住,便如同在上遊截住水流,下流立時乾枯,便是北冥神功也吸不到半點內力,如此一來,吸力一失,丁漁的右手也得以離開。
但像丁漁如許,內力遠不如無崖子,又被近身抵住**道,竟然能在刹時想出自封經脈,離開吸力如許的妙招,如許的搏鬥天賦,怎不讓人動容!
這時無崖子如果不睬不睬,持續接收內力,丁漁這一蹬實在不會形成多少殺傷,大不了口鼻血出,再在臉上留兩個足跡罷了。可正如慕容龍城被丁漁踩臉會感覺奇恥大辱,無崖子這等風韻超脫之人一樣寧死也不肯在臉上印兩個鞋底印。
無崖子的眼中,一抹駭怪一閃而逝,他開口道:“丁漁法師公然不凡,不過你武功成就未深,又被我接收了近兩成內力,還是認輸吧。”
丁漁越打氣味越是粗重,最後彷彿再忍耐不住,這等鈍刀子割肉的打法,左手衣袖向無崖子雙眼揮去,食中二指藏於袖中,暗指無崖子雙眼;而右手則趁著無崖子視野被遮擋,自下而上勾取他的下體――北冥神功再神,也不成能用小**吸人內力,這一下如果打中,說不定真能反敗為勝。
他接連幾步,搶至無崖子側火線,甩手點向他後腰,落點出雖非**道,但若無崖子仍不防備的話,以丁漁現在的指力,在他的皮肉上戳出一個血洞卻也不難。
丁漁看了清閒子一眼,見他嘴角含笑,卻冇有開口禁止,便點頭道:“好,願領無崖子道長的高招。”說罷大踏步走到大殿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