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漁原地不動,等兩人衝進身前兩三尺時,驀地矮身出腿,在兩人的劈麵骨上一人鏟了一腳。那二人隻覺小腿劇痛,腳一軟,不由自主地向前栽倒。丁漁雙拳早已在火線等著,他乃至無需用勁,兩人的鼻梁骨就主動撞到他的拳頭上,頓時一股難言的痠痛在鼻腔深處迸發,鼻血異化著鼻涕一道噴了出來。
對他來講,這倒不是好事。這三個月中,他的武功可謂突飛大進,金剛伏魔神通小成,易筋鍛骨篇第三層,一陽指的心法早已全篇背下,已然練到了第七品,三樣工夫齊俱,可不是一加一加一這麼簡樸,若當初那名殺手僅是二流程度的話,隻怕一不謹慎便會被丁漁反殺。
慕容龍城笑道:“鄙人此行故為禮佛,亦為探友。我昔年一名老友在天龍寺削髮,我多次去點蒼本寺尋訪,皆不得而返,費了好些工夫,才得知他本來在這無量分寺中,是以特來看望。”
踩過以後,丁漁不再理睬死狗一樣的僧行,他踏入禪房,目光自房中十個雜役僧麵上一一掃視疇昔,他開口道:“另有誰想讓我幫著擔水拾柴做庶務,無妨站出來。”
如此一來。他方纔獲得的一陽指便成了最好的挑選。當然,在主修一陽指的同時,以金剛伏魔神通加強體質,易筋鍛骨篇晉升資質,這兩樣也是必不成少。固然他現在炊事又差,身上又冇不足錢,但短期內靈魂中的靈氣就充足他三管齊下了。
隻聽性空方丈答道:“慕容施主禮敬我佛,恰是善舉,又何言罪?隻是敝處不過是天龍寺分寺,論景觀氣象,遠不如點蒼本寺恢弘,恐怕冇法接待高朋。”
思考移時,還是毫無眉目,丁漁乾脆將其拋到一邊,歸正那殛斃僧可之人見到他還活著,必定會再次動手,到時候便知端的。不過那凶手起碼是個二流妙手。可不像這些雜役僧那麼好對於,當務之急,還是要從速加強氣力,以防不測。【ㄨ】
這一日,丁漁藉著拾柴的差事,又跑到無量玉洞中修煉了一整天,看看天氣將晚,才隨便撿了幾根枯枝往回趕。進了廟門,來到大殿以外,卻見大殿正門敞開,寺中方丈性空與幾名了字輩的和尚正引著五名俗家人士在殿中燒香。
除了《九陽真火訣》以外。上乘的功法另有好些,九陰九陽,五絕秘笈,龍象般若功。隨便哪部修到頂都足以與天下豪傑爭是非,隻是這些功法對他來講都太熟諳了,他現在的這個肉身四十年後必定要丟棄,還不如用來修煉一門陌生的功法,為將來堆集經曆,開辟思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