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漁往傅岩那邊瞧了一眼,隻見傅岩杜立品二人神采丟臉之極,厚土旗眾也是臉帶不忿。頓時有幾分明白,他問道:“兩位想必到了有一陣子了吧?卻眼睜睜地看著五行旗旗使副旗使身受重傷而不脫手互助,現在纔出來撿便宜,公然好算計!”說完他瞥見杜、傅二人神采更怒,便曉得本身猜對了。
兩人拳腳碰撞,鏗然作響,聲如金石。丁漁隻感覺一股熾熱的火氣從拳麵透入,順動手臂直竄上來,幸虧到了手肘便有力持續。他一時候也理睬不得,擰腰出拳,抽向杜立品的小腹。杜立品左手掌刀自上而下劃過一個半圓,將丁漁手臂斬開。丁漁忽地一招蓮下金鯉直取脅下。
尼姑開口道:“貧尼餐霞,見過丁漁徒弟。”
杜立品苦笑一聲,附耳道:“此處平台地形絕險,火線便是萬丈陡坡,我等一擁而上,那小子如若豁出一條性命,抱住一兩人往下一跳,且不是玉石俱焚!老弟稍安勿躁,且讓我去和他比武一番,將他引開那處,到時候再行擒拿不遲。”
本來如此!剛纔並非杜立品的力量越來越大,而是他遭到對方內勁腐蝕,導努力量越來越弱――炎屬性內力公然不凡!
杜立品點頭道:“既是如此,獲咎了!”說罷一招力劈華山,兜頭斬下。丁漁揹著雙手,僅用雙腳和他周旋了幾招,很快便被逼入死角,杜立品大喝一聲:“著!”右掌刀自下而上,劃向丁漁下頜。
丁漁這時已經將雙手手臂裡的炎力散去**成,剩下的再無大礙,他將雙手背在身後,做出一副諱飾傷勢的模樣,怒道:“你道你贏定了我嗎?要想讓我去光亮頂,除非你打得我心折口服!”
“爾敢!”杜立品終究忍無可忍,抬手將石塊拍飛,緊接著一記手刀斜斬而下。
餐霞將信將疑,惠明卻冷喝道:“胡言亂語,這崑崙山豈是你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的處所!給我留下吧!”說完一記羅漢拳照頭打來。
杜立品不知何謂“旅遊”與“門票”,不過“觀景”倒是聽明白了。他接著道:“既然小徒弟有此閒情高雅,何不到我光亮頂做客一番,我明教固然地處深山,但風景也很有可觀之處。”
惠明冷哼一聲,道:“見教不敢,不過邀你到我教做客罷了。”
丁漁此時身處一座隱蔽的冰窟當中。這座洞窟開口在一麵陡坡的中間,不管從上方或是下方都冇法瞥見,他之前速降速降逃生途中卻偶爾瞥見,厥後靈機一動,感覺此地可進可退,又合適練功。在崑崙集的時候,他就特地找了個鐵匠鋪,幫他打造了兩把登山鑿,一堆大鐵釘和一雙能夠套在鞋上的鐵鋸齒鞋底,仗著這些登山利器,勝利攀爬到洞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