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啟承諾一聲,在麵上抹了幾下,暴露一張俊朗不凡的麵龐,公然與慕容龍城有五六分類似,隻是更加年青氣盛。

段英思再次負起丁漁,與慕容龍城一道發揮輕功,躍過幾重高牆,已出了天龍寺。再奔行一段,來到一座小山坡頂,三人方纔停下腳步,便有五道人影向著這邊飛速靠近。慕容龍城道:“賢弟無需擔憂,這幾人都是為兄的家人部屬。”

段英思側身平舉雙手,擺佈食指連彈,數朵血花自道塵與丁漁身邊的僧兵身上迸出後,兩人如同爛泥般癱軟在地。段英思這時才長笑道:“冇想到吧,道塵師叔祖,你們關了我十五年,反讓我悟出了這一陽劍氣指,我會用它來好生酬謝那些‘善待’我的本家們,而你,隻是個開端罷了。”

瞥見段英思與丁漁驚詫的神采,慕容龍城對勁地笑道:“這是犬子慕容啟,武功雖入不得名家法眼,但也還算根底踏實。此次我將他易容成我的模樣,幸運將天龍寺的和尚瞞過。”

慕容龍城身形驀地向左疾衝,唰地搶入左邊的僧兵行列中。這群僧兵也是久經戰仗之人,固然單人的武功比慕容龍城相差遠甚,但也夷然不懼,五六根齊眉棍齊刷刷地點出,封閉住慕容龍城的進步方向。隻需阻他一阻,四週數十名僧兵的棍棒便會如天羅地網般落下。

道塵驚道:“了不起!了不起!當年你的指力不過四品下級,這些年來你整天困坐鬥室,竟然還將指力修到了三品中級,比諸老衲也隻稍遜。你父子二人不愧是我段氏一族的天秀士物,可惜了……”

聽了段英思這番話,丁漁心中隻悄悄地歎了口氣:了因對僧可的體貼過分厚重,連完整的一陽指心法都偷偷地傳授給他,而兩人又不是師徒,那隻能是血親。本身奪舍了僧可的肉身,無可製止地要替他擔上多少本來的因果,段英思的身份看來極其龐大,這份因果怕是不會小。不過事到現在,也唯有走一步算一步,先好都雅看這個天下的高層武力罷。

段英思冷冷一笑,並不答言,腳下閒庭信步,手上點捺彈衝,端的是蕭灑非常。而道塵固然同使一陽指,但氣勢完整分歧,一招一式平平儉樸,卻常常能直指關頭。

一名僧兵見慕容龍城無可抵敵,又見丁漁在中間處落單,心道:先前傳聞這小和尚是了因的兒子,隻要擒住他,了因便隻能束手就縛。

一陽劍氣指?這莫非不是六脈神劍嗎?丁漁迷惑不解。慕容龍城先是一驚,繼而喜道:“英思賢弟不愧是段氏一族的天秀士物,多年不見,又給了為兄一個欣喜!”他此時已將僧兵們摒擋了小半,而段英思的一陽劍氣指既已在人前露相,乾脆不再粉飾,他突入僧兵群中,氣勁縱橫,竟無人是他一合之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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