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四踏前一步,舉頭道:“先代家主固然身故,可他的名諱也不是甚麼人都能喊的,還請中間報上名號!”
一行人展開輕功,專撿僻靜的冷巷行走,半途老曹隨便改了幾次方向,終究來到一座荒廢的寺廟中。
包2、風四兩人頓時擺出了防備姿勢,李滄海也驚奇道:“丁漁大師,你如何曉得的?莫非你熟諳阿立?”
他剛想叫出這個名字,但頓時覺悟過來,李秋水可不會叫他“和尚哥哥”,並且此女麵貌固然與李秋水有九成類似,卻還是少女韶華,並且冇有李秋水那份媚意——此女不是李秋水,而是李秋水之妹,李滄海!
丁漁對風四所說充耳不聞,他此時的表情,如同一個美食家遇見了一盤絕世珍羞,因而歡天喜地地洗手漱口、拿出最好的餐具籌辦進食,冇想到在他籌辦安妥的那一刻,那盤絕世珍羞竟然已顛末時變質了——箇中的可惜和痛心,的確冇法言喻。(未完待續。)
李滄海毫不躊躇地點點頭,向著老曹所指的方向走去。
老曹很快循聲趕至,卻見一棟小樓下方,站著四人:丁漁單獨站在一邊;另一邊是兩男一女,那女子麵貌極美,正焦心腸看著彆的兩名男人;那兩名男人中,有一人恰是先前被追蹤的那名凶手,此際卻神采疲勞,像是受了傷;而另一名男人則攙扶著他,時不時向丁漁投去忿忿的目光。
丁漁點頭道:“你弄錯了,我不熟諳慕容立,這個名字是我猜的。我熟諳的是慕容龍城和慕容啟,以及他們身邊老一輩的四大師將。你說的慕容立,是否慕容啟之子?”
這一下照麵,兩人皆是心中震驚,丁漁腳下剛一站穩,便衝口而出:“淩波微步?!”
“你如何會在這裡?”兩人同時問道,但李滄海頓時認識到,現在不是問話的時候,她緩慢隧道:“和尚哥哥,這是個曲解,能放過包二哥嗎?”
想通了這層,老曹點頭道:“好,就先聽你說。”
此時那凶手剛跑到二樓窗邊,本想趁丁漁還冇追上來的半晌調勻氣味,而後破窗脫身,不料丁漁來得如此之快,隻好強行躍起,撞破窗格向劈麵的一棟小樓飛去。隻是他強行提氣,力道未能使足,是以速率便慢了一拍。
丁漁安靜地說道:“那殺人者已被我製住,不過他並非一人,他身邊那名女子昔日與我有些淵源,她說這裡頭有曲解,我便叫上你一起聽聽。”
聽聞“先代家主”四字,丁漁心頭劇震,乃至得空計算兩人的語氣,他急問道:“莫非慕容龍城已經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