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料丁漁讓開一步,笑道:“朱二哥莫鬨。我知你的妙手空空鬼神莫測,而我身上另有些緊急物事,可不敢和你拉手。”他此話是實,普通來講,武功越高對外界的感到越活絡,到了丁漁這個程度,拳腳兵刃離他半尺遠他已經有感到,更彆說手伸到他的懷中偷東西。但朱聰的偷技的確是法則外的存在,強如歐陽鋒如許的超一流妙手都在他手裡栽了跟頭,丁漁怎敢被他近身,畢竟他身上另有一份謄寫版的《九陰・下卷》,這個時候可不能透露人前。
這時丘處機已經煎好藥端了上來,王處一喝了藥便開端運氣療毒,其彆人另行找了一個房間說話,隻留上馬鈺保護。
丘處機接過藥材包,不動聲色地遞給柯鎮惡。他深知柯鎮惡之能,若對方在藥材中摻有他物,定然瞞不過他。柯鎮惡將藥材包拿到鼻下一聞,便微微點頭,交還給丘處機。丘處機大喜,對丁漁施禮道:“多謝禪師援手之德,他日如有調派,我毫不敢辭!”說罷不等丁漁行禮,便拿著藥包去後廚煎藥。那邊馬鈺和王處一也向丁漁伸謝,丁漁忙合十行禮。
丁漁正色道:“丘道長急公好義,令人佩服。但完顏康一事,道長卻難辭其咎。”
丁漁點頭道:“道長既然存了接她母子出府的心機,便應越早行事越好,或者早早地奉告他出身亦可;不然就乾脆置之不睬,任其繁華終老。須知沖弱嬰孩,本無是非善惡,統統不過後天養成。那楊家季子既在金國王府中長成,天然是金國王子的行事做派。道長令先師重陽真人平生以抗金為己任,道長卻將全真派武功傳授給金國小王子,難道大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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