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還是考帖經, 這是潘安的剛強, 隻要重視錯彆字就是,潘安寫的比較穩,儘量把字寫得標緻些。

當然,這統統都得在他過了府試的前提下。

經曆了一番折騰潘安終究進了考場, 此次較著比前次榮幸些, 他的房間在一排房間的正中間,離臭號遠得很。

明天氣候陰沉, 萬裡無雲, 暖風吹的人表情都好了。

此次潘安除了水壺還帶了幾個包子, 不過此次姑父冇買灌湯包了, 畢竟如果一咬包子油噴出來把試卷弄汙了就遭了。

一出考場,就看到姑父向他跑了過來,一過來就伸手摸他額頭,摸得他莫名其妙的。

中午用飯的時候潘平還端著飯過來和他一起吃了,不過這傢夥一改平常嘰嘰喳喳氣勢,一言不發地用飯,還時不時昂首看潘安,把潘安看得毛毛的。

到了考場外已經人隱士海了,此次的搜身查抄較著比縣試要嚴一些, 不過也冇太誇大,有人穿戴厚棉衣也過了, 傳聞到院試的時候隻能穿氈衣或是單衣,衣服不能有夾層。

吃飽喝足以後,兩人還給潘平父子帶了一籠燒麥,不然白手歸去探病也不大好。

第二首就有些難了,以“幽人惜時節”為題,這是鮑溶描述夏天的一首詩中的一句,此詩潘安曉得是因為他抽中的那本古唐詩詳解大全中有,不過普通的招考考生應當大多讀過唐詩,固然這首偏門一點,能有多少人曉得就不曉得了。

不過潘安也冇籌算戳穿,萬一潘平下午俄然不舒暢了呢,這也冇準嘛。

“成,姑父帶你去吃好吃的,想吃甚麼。”姑父錢貴雙手掐腰,一臉豪闊的模樣。

和縣試首要考論語和詩經分歧,此次四書五經就比較均衡了,並且最難的周易,內容最多的禮記和左傳春秋比重占得最多,潘安聞聲了很多考生的吸氣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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