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怪物附體的王七叔不但殘暴嗜血,力大無窮妙手撕活雞,就算頭臉這類脆弱部位被石頭砸中也毫不在乎,彷彿冇有痛覺一樣。可石頭砸在小腹,‘王七叔’直接顛仆在地,行動扭曲彷彿非常痛苦。
“小九還是我揹你吧,這但是要填命的!”
“大黃,快跑!”
不過尿在‘王七叔’身上,隻是讓它像被潑洗腳水一樣痛磨難耐,但看不出有啥本色傷害。
這關隘,就連王大胖也嚴厲起來了:
“媽的,有種你就過來啊,老子跟你拚了!”
我的表情當時就從腦瓜頂涼到了腳底板,心說吾命休矣,這怪物竟連孺子尿和舌尖血都不怕,另有甚麼能治得了他?
盜汗打濕了我的後背,我更加復甦了。
汪汪!汪!
七嬸摔得哎呦叫了一聲,又讓我丟下她從速跑,王大胖也伸手來拉我,可我的腳才一用力就疼得不可,明顯是扭到了。
“小九,都怪你七叔非要進山纔出的這事,你彆管嬸子了快本身跑吧!”
我拉起七嬸和王大胖,玩命的往外跑,冇有清算他的體例也隻能如許了。
可我還冇出門去,就見‘王七叔’換了件衣服,剛纔慘白的神采又規複了普通,還詭異的笑著:
趁你病要你命,搏一搏,單車變摩托!關頭時候,我情願再賭一把,我從速跑上去拉開褲子,一泡黃尿就直接滋了上去!托村裡還不那麼開放的福,我撒的還是孺子尿,能辟邪。
5.黃狗叫
想著這些,我有點分神,再加上揹著七嬸體力降落的短長,腳底絆了一下,直接摔了個狗啃泥。
邪門,當真是邪門透頂了!不怕墨線灼燒、不被秤砣彈壓、就連女人的洗腳水這類肮臟之物都能扛疇昔,衣服內裡又滿是血……王七叔身上到底附了個甚麼玩意兒啊。
幸虧那怪物固然吃雞的時候凶惡,力量彷彿也很大,但跑起來並不快。那怪物走路才學利索,跑起來屁股一扭一扭還磕磕絆絆的,臨時追不上我們。
我又狠了狠心,咬破舌尖,噴了一口血上去。舌尖是陽氣集合的部位,舌尖血最能消滅邪祟,以是電影裡的羽士有事冇事總得噴兩口,實際上陽氣充分的舌尖血非常貴重,總往外噴就不靈了。
但貴重的舌尖血也隻是讓怪物被灼傷,傷口往外冒了股黑煙,冇過量久怪物就又爬起來了,並且眸子更紅,凶性更盛,已經快看不出人模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