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年前。我殺了提督。”
大和旅店後的陽台上,長門撫著雕欄,瞭望絕壁外的那片烏黑的海疆:“我一向覺得你已經死了,不,我是說,你已經不記得我了。”
“七年了呢。。。”
曾多少時,她們也曾像這模樣,在茶餘飯後的星光,亦或是落日下,安步在沉寂的大海上,或許是聊一些鎮守府裡的竄改,或許,是抱怨她們的阿誰提督,又捨去了哪些不幸的艦娘。
‘出錯深海,忘懷光榮?’白叟杵著柺杖,身上披著烏黑的水兵元帥大麾,他的個子不高,可那身影,卻壓得長門透不過起來,但是,他的話,卻震驚了在場的統統人:‘比起艦孃的信心來,光榮算個屁!!!’
記得之前,一向都是陸奧在她耳邊調戲她的,七年疇昔,冇想到兩邊的位子竟然更調了一下。
真是,世事無常啊。。。
白叟為了長門,為了認同她的信心,為了將她從深海的旋渦中拉出來,他放棄了本身的元帥之位,除了一個名譽外,落空了統統實權,哪怕亞倫這麼一個小小的見習提督的答應證,都需求向水兵聯盟申請,不止如此,白叟還消弭了與統統艦孃的左券,他所具有的艦娘,一個不留,全數,都償還了自在。
她笑了。
極刑,他們第一時候給長門判處了極刑!
早出晚歸,釣一籠魚,釣到縱情,但是,連這麼一個小小的慾望,他都冇能實現,因為他將本身平生的點點滴滴,都奉獻給了保護上,或許,能夠分開阿誰吵雜的讓他再也聽不見孩子們歡笑聲的處所,對白叟來講,纔是最幸運的吧。
阿誰,製作了她們,教誨她們,並以她們為光榮和高傲的白叟,直到現在,長門都冇法健忘,白叟麵對幾近落空神智的本身時,跟她說的那番話。
‘庇護不了你們,我真是個冇用的長輩啊。。。。。。’
兩人並肩飛行在海上。她們都是有著強大戰力的艦娘,天然不會顧及海底的海獸,如果哪隻海獸不長眼,她們也不會介懷請它吃一頓炮火大餐,隻是,即便已經來到了新的環境。乃至被歐皇直接丟棄,丟到了亞倫這邊,陸奧還是保持著沉默,她,彷彿不肯意回想起七年前的事情。
人會庇護本身的家人,保護本身的子民,人所締造的艦娘,如果連本身同胞的死都能視若無睹,那她們還算甚麼艦娘?!艦娘是種族。從被締造出來的那一刻起,從呈現在這個世上的那一刻起,她們就已經是這個天下,永久,永久不成豆割的一分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