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爽的話未說完,就聽到身後傳來一個懶洋洋的聲音:“哎呀大師兄,你就直接說是我說的不就得了?本來嘛,就二師兄這模樣,如果被住在後院的師妹們看到,必定會一見傾慕的。哈哈哈哈……”不消看臉光聽聲音就曉得這聲音的仆人是誰,跳脫中透了幾分痞氣,不是白若棠又是誰?
殷爽點頭道:“差點忘了,白伯母本來也是北冥山弟子,並且還是內門弟子。嗯,有白伯母在,應當不會出錯。”
葉宿雲一個冇忍住撲哧一聲笑了出來,實在這首詩他就是胡亂拿來援引的。本來的意義是描述老夫少妻,因為白若棠的名字裡有個棠字,以是他想拿這句有歧義的詩來挖苦一下他。白若棠一見葉宿雲笑得一臉銀蕩,當即猜到這詩裡必然有甚麼題目。白若棠不曉得這首詩,看來這應當是某個架空期間。葉宿雲也不想多解釋,隻是看著他自顧自的笑。
葉宿雲被纏得冇體例了,隻好把原詩奉告了白若棠。聽過原詩後白若棠揣摩了一下,當即又開端作妖,伸手指著葉宿雲道:“好你個二師兄,你的意義是說我老牛吃嫩草嗎?……等等,不對,你是說我是嫩草被老牛吃?!!!葉宿雲,你有個師兄的模樣嗎?你就是這麼帶壞師弟的?”
“可惜明天太晚了,冇體例去桃源塢見師祖。師祖她白叟家可疼我了,如果曉得我現在已經被甄選為北冥山外門弟子,她必然會很歡暢的。唉,可惜桃源塢隻收女弟子,我是冇體例再拜到桃源塢門下了。”
殷爽略顯難堪的咳了咳,說道:“……不美意義二師弟,這話不是我說的。我隻是想表達你穿上這身衣服後的風神俊朗……”
葉宿雲一聽白若棠的話就當即回擊道:“本來是四師弟啊?哎呀,四師弟,你如何敢這麼對二師兄說話?不曉得長幼尊卑嗎?不曉得二師兄是拿來尊敬的嗎?另有,你方纔那句豔壓群芳是甚麼意義?我看四師弟纔是真正的一樹梨花壓海棠吧?”
白若棠道:“大師兄,你這就不懂變通了吧?我們隻是去看看禁地在甚麼處所,又不出來。門規上隻說禁地禁入,可冇有禁地不能看啊!”
丘彥彷彿也對這禁地非常感興趣,因而跟著擁戴道:“四師兄說得對,我也感覺我們有需求去看看,以免今後誤入,也是給本身打個防備針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