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還冇等雲笙將藥粉給他敷上,葉宿雲卻驀地起家摟住他的腰,紅色的藥粉灑了一地。葉宿雲像藤蔓一樣纏上雲笙的身材,在他耳邊低吟撕磨。聲音微啞的說道:“雲笙,雲笙,你來了就好了。我曉得,我都曉得,你是天生的對不對?冇乾係,那也冇乾係。雲笙,雲笙……”
但是這對他來講是個折磨吧?看著一個男人在本身麵前欲死欲活,而本身卻無動於衷,葉宿雲做不到如許。因而他在內裡和雲笙磨蹭了一會兒,還是本身一小我乖乖的走進了閣房,並用縛仙鎖將本身的雙腿綁在了床尾上。最後對雲笙笑了笑,揮訣關上房門,等候著那折磨人的時候漸漸到來。
當他再一次感遭到焦炙的時候,他才認識到,哦,這該死的心機期又到了。此次不像第一次時臨到月圓之夜才反應過來,他提早一天和雲笙打了號召,讓雲笙籌辦好,再替他守門一夜。
雲笙深吸一口氣,再次將那竄起來的業火壓抑住,任由雲笙在他身上為所欲為。不過刹時,兩人的衣服便被這隻小倉鼠普通胡亂抓撓的傢夥給弄得七零八落。雲笙卻將本身的中間和褻衣緊緊裹在身上,冇再任由他混鬨下去。葉宿雲瞭然的笑道:“冇乾係,雲笙,你不讓我看,我便不看。”
一陣濃到極致的香氣劈麵而來,雲笙差點讓那濃香頂得落空明智。他定了定神,上前扶住葉宿雲,皺眉道:“彆動了!再動你的腳就廢了!”說著雲笙拿出方纔在窗外撿來的縛仙鎖鑰匙,將他腳上的桎梏解開,又從空間佩中拿了藥粉。
但是聽著雲笙壓抑且痛苦的聲音,雲笙的心老是不自發的揪起來。作為一名準神仙,他天然能夠壓抑住本身材・內鬨竄的七情六慾。但這折磨,他也是領教到了。本身隻是嗅到貳心機期時的香氣尚且如許,那他又會接受如何的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