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就在兩馬即將馳開的一頃刻間,蕭玉章抽出埋冇在腰間的鐵鞭,呼的一聲,對準了嘶風落雪的屁股!
他本來一向藐視薛衝,見他生得固然高大,但是年紀幼小,恐怕是個不怕死的匪首,再者本技藝上鐵槍沉重,有六十六斤,更兼之家學淵源,技藝精熟,那裡將這麼盜窟的人物放在眼裡。平常的悍匪,極少有他一合之將。
然後,戰馬錯開,轉燈兒似的又兜了返來,纏戰在一起。
當然,如果他此計得售,擒賊擒王,兩個幫派的首級成擒,這些草寇,群龍無首,他再要攻破兩處寨柵,就是摧枯拉朽普通的事情了!
薛衝舉刀格擋,頃刻之間手臂痠麻,嘶風落雪斜刺裡一衝,兩人錯開身來。
他已經好久找不到能夠和他比拚內力的人了,平常的將領,頂多隻能接他鐵槍的三個回合。
他當然冇有閒著,鐵鞭放回鞭鉤的一刹時,他開了弓,斜斜的射出兩箭。
真正的戰馬,固然不是滿身鐵甲包裹,但是在首要的位置,比如馬蹄、馬屁股等戍守虧弱的處所,都包裹了戰甲。
薛衝的厚背刀是部下一個頭子,此時已經被磕碰得不成模樣,換上一杆長槍,槍尖到處,持續殺了三個官兵。
哐啷!
這三招一過,蕭玉章心中嘲笑起來,此人蠻力驚人,但技藝平常,頓時不放在心上,斜刺裡將戰馬兜切了返來,鐵槍一橫,一招“力劈山嶽”,將一根六十六斤重的鐵槍使得像是一片羽毛,反其道而行之,用的是單刀的招數。
武將性命之所繫,端賴戰馬,一能夠藉助它的衝力,二能夠居高臨下,利用長兵器,大占便宜。
好短長的人物,竟然能夠連出三招!
但現在時候告急,容不得他有涓滴的粗心,他必須在最短的時候內殺了薛衝,打擊兩幫人馬的士氣。
蕭玉章嘲笑一聲,算你小子機警,不然的話,這匹好馬當即給我死!冇有了馬,我要殺你,還不輕易。
並且都是以十成的力量,此人不但內力微弱到了頂點,並且槍法短長。
這就是當代所說的天生神力,但隻要薛衝本身清楚,若不是照妖眼反應給他的能量竄改體質,他現在底子不是蕭玉章一合之將。
“好小子,你要來受死?”
作為主將的他,這一戰,隻許勝,不準敗!
奇特!
要不是他部下這些官兵戰役經曆非常豐富,幾次結陣抵擋,早已經潰敗了,此人的武功,竟然不在本身之下,這使蕭玉章的心中,模糊有一絲悔怨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