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衝不敢怠慢,從速端起了杯中酒,揚脖子喝了下去,眼神當中充滿真正的感激。
能夠設想,顛末明天這件事情以後,統統的皇子都會把薛衝視為眼中釘,想除之而後快,就算是之前一家獨大的四皇子,現在也較著的感遭到本身的威脅。他必定不會坐以待斃。王母娘娘反擊的手腕必定會非常的殘暴,換了是在之前,薛衝毫不會如許的害怕,但是自從見地到了王母娘孃的短長以後,薛衝就曉得,皇子之間奪嫡的合作,那的確就是腥風血雨,或許僅僅是一個小小的失誤,本身便能夠萬劫不複。
說話之間,玄穹高上帝親身端起了杯中酒,和薛衝手中的酒杯悄悄的碰了一下,然後一飲而儘。
臨行之前,薛衝曾經有問:“這一次你能夠不去的。”薛衝當然曉得,潘神侯這一去,將會晤臨著甚麼,何必去受這類不需求的欺侮?
很明顯,在他看來,像是如許的小事,底子用不著薛衝親身脫手。
薛衝將本身的心靈力調劑到最好,帶著淺笑坐到了玄穹高上帝的身邊去,非常的天然。
“神侯,當我們在一起的時候,你不消叫我仆人。我也不是你的仆人,你真正的仆人是軒轅帝皇,我就是要讓你明白這一點。隻要當有外人在場的時候,你才叫我仆人,我們纔是高低的乾係,你能明白嗎?”
“這第二杯酒,我要敬滿潮文武,特彆是要敬在北固門之戰中立下了汗馬功績的兵士們,請大師都舉起手中的酒杯!”
“願聞其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