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賀鬆音的名字，包小包緊繃的神經莫名放鬆了些。
她俄然有些光榮。
柚子的留言是最多的，隻是都是半個小時之前留下的，能夠真的是被蠶豆煩壞了，現在柚子的企鵝顯現不在線。
她答覆了孤單小蠶豆。
以是，隻是臨時分開，總會有再次相遇的時候。
“以是，祝賀你，祝賀你達成所願。”他的聲音的聽起來很樸拙，彷彿真的是朋友間的祝賀一樣。
包小包卻還是煩躁，她語氣生硬地說了三個字：“甚麼事？”
時鐘漸漸指向九點鐘，間隔《幻滅》的結局公佈已經疇昔一個半小時，網上估計已經沸沸揚揚了吧，包小包想著。
“彆嚴峻。”周易的聲音又從電話裡傳來，不曉得是不是因為冇有麵劈麵，他的聲音不像第一次見麵時那麼淩厲，反而像是在收集上扳談時的感受，像一名諄諄教誨的長輩，讓人不自發地放下心防。
她隻是不想在這時候聽到他的聲音罷了。
半晌後，他等著那行字狠狠罵道：
“艸，古月你個混蛋不要被我逮到你的小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