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凡眼睛不由瞪大了幾圈,驚奇道:“真的?”如果如許,那他就太虧了,的確是禽獸不如啊。
看著她長長的睫毛和粉嫩的麵龐兒,寧凡心中一蕩,本來就冇燃燒的火焰一下又蹭了起來。
小清換了一個姿式,伸直在寧凡的懷裡,還拱了幾下,彷彿是找到一個最舒暢的位置,呢喃道:“寧凡,我想你了。”
寧凡就像是要被人偷了貞操一樣,心中一驚,雙手立即捂住,不滿地叫道:“小清,你能不能不要這麼地痞。”
寧凡差點直接栽倒在地,這纔是小清的本來臉孔啊。
他的思惟保守個屁,主如果因為有才子在等著他。
小清戀戀不捨,遺憾地搖點頭,說:“今後必定有機遇,你逃不掉的。”
他決定今後必然要詰責老媽,太不稱職了。
“嘿嘿,凡哥,你還想殺人滅口,放心,我會把你的豐功偉績鼓吹到我們旅店的每一個角落的。”說完就緩慢地跑走了。
小清滑頭地一笑:“誰說過不能吃嗎?”
“你哄人,我為甚麼不記得了。”
不過明顯,今晚他隻能爽約,有小清在這裡坐鎮,他可不敢再開溜。
甚麼叫玩膩了?
“小清,我說過要娶你的,我一輩子都不會健忘你。”寧凡動情地說。
“我之前可冇有這風俗。”
小清仰著脖子,就像是一隻高傲的白日鵝,氣度軒昂地說:“那當然,你的嘴的第一次,小蚯蚓的第一次都是我,不然我如何會放心讓你出來。”
一臉笑容的寧凡和容光抖擻的小清走出了房間,頓時,剛好從過道走過的小芳瞥見了他們,頓時,愣在了當場,捂著嘴,驚奇地說:“凡哥,你們昨晚一起睡的?”
彪悍的冇法用言語描述,瓷娃娃徐心雅在她麵前就是一個小門生那麼純粹。
“是啊,我之前可冇有這類報酬,不過能看不能吃,你這也太磨練我的心性了吧。”寧凡苦著臉說。
小清表麵裝著固執,可心底也有一頭小鹿在猛撞,聽著寧凡不懷美意地問話,她忙說:“我情願。”
小芳做了一個“哇”的神采,恍然道:“難怪凡哥看著無精打采的,難怪是昨晚超勞過分啊。”
“哼,現在有不可嗎?你覺得誰都像你睡覺時衣服脫的光光的,哦,不,那邊藍若若也是脫的精光,看來你們兩個一起睡覺的時候很有默契啊。”小清如有所指地說。
黑夜是冗長而難過的,特彆是對於寧凡這類美女在懷,彆的一個美女還在等著他的環境,黑夜更是如無數個世紀那樣難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