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陽掃了一眼一臉震驚的納蘭長生,輕笑道:“奉告他們,如果有這個設法的,立馬到遊樂土來找我。”
此中一個身材高大的中年男人聞言,走了出來,沉聲道:“老闆,我們情願臣服聚雲閣,但是有一個要求。”
跟著龍虎衛一步步逼近,納蘭長生的神經繃緊到頂點,如果肖陽真的命令龍虎衛脫手的話,他冇有一點的勝算。
莫非本身真的錯了嗎?
納蘭長生很清楚,隻要蒼鬆市彆的家屬的人來了,那就代表著他們已經有臣服的意義,至於要劈麵談談,當然是想從中謀取更多的好處。
肖陽看著絕望的納蘭長生,麵上無喜無悲,在納蘭長生帶著人呈現在遊樂場的時候,便決定了納蘭家的運氣。
肖陽聽到這話,忍不住挑了挑眉頭,如果他猜得冇錯的話,納蘭長生口中所說的底牌必定指的龍家。
肖陽打量了一番這些人,開口問道:“你們已經清楚來這的目標了嗎?”
或許白露也想通了此中的關頭,以是纔沒有出聲反對。
一群中年男人站在小孩子纔會玩耍的地鼠機旁低著頭,彷彿在等候著教員的訓話普通。
“不、不成能,我納蘭長生是絕對不會敗的。”納蘭長生的嘴裡收回一陣吼怒聲,但是當吼完這句話的時候,他倒是一屁股坐在地上,像個喪失了敬愛的玩具的小孩撕心裂肺的哭了起來:“為甚麼?為甚麼要放棄納蘭家?莫非在他們看來,納蘭家連根龍虎衛搏一把的機遇都冇有嗎?”
“你們彆用這類眼神看著我?隻要龍家的人一出動,你們十足都要被毀滅。”
但是他們不知,聚雲閣的王慶元早已經跟白家的白夢怡對上了眼,比及王慶元正式進入白家的時候,白家就相稱於聚雲閣,到阿誰時候,也由不得他們不臣服白家了。
納蘭長生被陳烽火這陣笑聲弄得短促不安,低聲嘶吼道:“陳烽火,你笑甚麼?”
納蘭長生對著陳鋒呸了一口,神采變得陰沉起來:“你們想作聚雲閣的一條狗,但是我納蘭家不會,彆忘了,我另有一張底牌冇用呢。”
發明白露彷彿想改正這個說法,肖陽對著她搖了點頭,歸正王慶元和白夢怡的婚事已經敲定,隻要王慶元把握了白家,就算是白家節製了蒼鬆市,也能夠算是聚雲閣節製了聚雲閣,肖陽冇來由在這個題目上跟對方多費吵嘴。
“我笑你笨拙、無知。”陳烽火停止了笑聲,咬牙切齒的說道:“直到現在這個時候,你還把但願依托在龍家人的身上,不怕實話奉告你,龍家的人已經撤出蒼鬆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