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就在這時,穿好了衣服的苗苗俄然又狠狠踹了我一腳,直接把我從床上踹了下去,皺著眉頭吼道:“你給我走開,要把人煩死是不是?你愛要不要,覺得我真想給你這頭臭毛驢是不是?大不了老孃現在就去毀容,要麼去當尼姑,要麼就在花鄉裡孤傲終老,都不關你的事!”
在花鄉逗留的第五天深夜,我昏昏沉沉的聽到內裡傳來一陣拍門聲,冇等開門,竹樓的門已經被人從內裡推了開,這裡的門不是太首要的處所,普通都是冇有鎖的,每小我都有本身牢固的房屋領地,是以四周的人也絕對不會冒然進入彆人的屋子,統統人坦誠相待開誠佈公,是以隱私這類東西在這裡很多時候都是不需求的。
看她吞吞吐吐的,因而我又問她:“苗苗,到底如何了?你是不是找我有事?”
說話時,她竟然已經解開了腰帶,紅著臉不再敢看我一下。
被我一挑逗,苗苗反而更加不甘逞強了起來,還真就一發不成清算的跟我逗起了悶子。
苗苗一邊幫我包紮傷口,一邊點了點頭,但眼淚還是已經止不住地滑落。
“你說甚麼?”我現在有點蒙。
說著話,眼淚竟然已經開端在她那雙敞亮的大眼睛裡閃動了起來,她立即開端穿衣服,我從速解釋,但不管如何解釋,彷彿都已經冇法挽救我們的乾係了。
她說著已經脫掉了衣衫,謹慎翼翼地躺到了我的竹床上,熾熱的身材成心偶然碰到我的手臂、大腿,一股溫存立即穿透衣服傳遍了我的滿身,我的身材就像是著了火,不自發地已經起了反應,但是轉頭望一眼床上那具烏黑豐腴的身材,內心卻更加糾結了,這是一種天大的引誘,也是一種天大的煎熬,他媽的,我幾次恨不得頓時撲上去,但僅剩未幾的明智卻還是立即禁止住了我打動的做法,不可,如許絕對不可!
苗苗欲言又止,說話時已經反手關上了門以後,把擺在桌上的蠟燭點了起來,隨後又遊移地走到我的床邊,坐下來以後還是冇有說話,隻是一向盯著坐在床上的我看,臉上的神采中能夠看出一股莫名的糾結。
可我藥也喝了,明天的鍼灸也已經做過了,每天的這個時候她都不會再過來。
“臭毛驢,你,你乾甚麼呀?”
一邊假裝要脫褲子,一邊又壞笑著說:“當然是我的咯,你不信啊?不信我現在尿給你看啊?”
她低著頭,臉上竟然暴露一種前所未有的嬌羞和難堪,俄然又抿了抿嘴說:“臭毛驢,今晚我,我想把本身給你,把本身的,統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