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見過的上一任孟婆，已經投胎去啦。”清歡蹲下來，儘量保持和幽靈視野齊平，細心望著它，“我是新任孟婆。”
清歡微微一怔：“你……叫甚麼名字？”
即便隻是一隻狐狸，也是美的驚人。
一入忘川，舊事儘斷，遙遙無期。
“或者是甚麼？”墨澤獵奇地問。
清歡點頭：“……是。”
傳聞也有幽靈能夠規複神智，感到悔怨，再從河裡爬出來。那樣的話，孟婆洗淨它統統功德，便可送它入循環。
清歡又持續道：“不過這也不能怪你，不殘害眾生，傷及彆人道命，又如何助紂為虐，泯冇江山，鼓起大周。罷了，你既然想再重來一次，我便滿足你這個心願，你且看看，終究成果如何。”
清歡莞爾：“是呀，幸虧是個好聽的故事，我看上一任孟婆不是完成不了這個心願，而是不肯完成。亦或者是……”
“你未免過分固執，女媧命你利誘紂王，曾與你說過，不成殘害眾生，如此事成以後，方得正果，你可還記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