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沉夕白眼:“我兒子又抉剔又彆扭脾氣又臭又硬比我還難養,你要立個遺言身後統統財產都歸他擔當,他纔會同意我嫁,你立嗎?”
鬱沉夕皮笑肉不笑,聲音隻要本身能聽到:“誰敢拆我的店,我就敢拆他命根子!”
“兒子?甚麼兒子?你連個親戚都冇有如何會有兒子呢?”王老闆先是一愣,然後又兩個珠子打轉嘿嘿地笑,“冇乾係,夕夕你放心,你兒子就是我兒子,我會把他當自已親生的,甚麼都給他最好的,你就放心嫁給我吧。”
她固然天生麗質難自棄,但被這麼一隻鄙陋好色的肥老頭覬覦,多少有一點噁心。
鬱沉夕翻了個白眼,抖掉菸頭上的灰:“誰說我冇男人?你纔沒男人!你家男人就是一個帶把的受!”
這話一出王老闆的確坐不住了,氣得五官暴漲,手掌啪地一聲拍在桌子上坐地而起,因為肚子太大還砰地一聲磕到桌邊,痛得他臉部的肌肉一抽一抽,指著鬱沉夕的鼻子上氣不接下氣:“你,你,你……你算甚麼東西,要不是有點姿色求我要我還不要呢!裝甚麼狷介,說白了不就一個出來賣的,一個不曉得多少人穿過的破鞋!敢這麼跟我說話,信不信我明天就找人拆了你這個巴掌大的小酒吧!”
人都是你們的……
走出酒吧大門,深夜的街道被燈火撲滅一通,分不明淨日黑夜。
聽算命的說長了這類‘熊掌’的女人都會天生繁華命,走一輩子狗屎運,但鬱沉夕想說:狗屁不通!
鬱沉夕把菸灰缸當女人的臉狠狠把菸頭按在上麵:“我男人在永樂山莊,你覺得你想看就能看!”
她活了26年,就冇一天順暢過!
她本身長了一張狐媚臉,對男人的要求也極高,就算不是高富帥,那也必須又高又帥。除此以外還要痞痞的,壞壞的,打起架來一個當十個,但在女人麵前卻又驕羞矜持欲拒還迎,真到了床上又是生龍活虎使不完的悶騷勁兒。
說完就踩著十厘米的高跟鞋一扭一扭往外走,超短褲下兩條又直又長的腿白得晃眼,絕對男人看了流口水女人看了流眼淚。
這死老頭該吃藥了吧,她明顯隻說本身對‘有婦之夫’冇興趣,他竟然本身腦補成‘仳離就嫁給他’,怪誰?
王老闆仍舊笑:“隻要我們結婚,萬事好籌議……我人都是你們的更何況財產,你說是不是?”
此中一個舉起整條都被蟒蛇紋身纏著的手膀子問:“鬱姐,這死老頭找你費事,需求我們揍出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