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青草原搖著胖嘟嘟的身材走了兩步,想著那些在水藍星四周橫行醜到爆炸不說還拽的跟個二五八萬一樣見誰弄誰的變異巨蛇群,非常認同地點了點頭,“是啊,確切是比那群不肖子孫敬愛多了。”
裴郅擰著眉嫌棄地瞥了一眼,“丟遠些,看著就煩。”
裴郅不耐與她相處,丟下話回身便走,倒是麵前規複過來的齊商掉隊一步,漠聲警告,“安陵郡主,你江都郡王府的麵子可未幾了。”
真是冇有對比就冇有傷害,這些蛇蛇要曉得它們的後代長殘成那樣不曉得會不會哭呢。
“郡、郡主,我們快些到內裡去吧!”女兒家多是怕蛇蟲鼠蟻,鶯兒麵無赤色,也顧不得端方禮節拉著安陵郡主的手腕就要往裡去,安陵郡主冷冷地瞥了她一眼,“無毒的水蛇罷了,有甚麼好怕的?”
齊商也瞥見了人,“是少夫人和楚笏。”
魏成晚的眼神讓裴郅相稱不悅,他扯下繫帶拉開披風將身前的人猛地甩開,長臂一扔玄色的披風便落在了齊商的懷裡,齊商一臉懵逼,壓根兒搞不清楚現在的狀況,呆呆地抱著披風反應不得。
船上有太子和幾位王爺坐鎮,已經有條不紊地叮嚀下人取了雄黃和長竹竿擯除蛇群,裴郅不緊不慢地從裡頭出來,站在吊掛著絳紅色的錦綢下,玄玄色的披風罩著頎長的身子在夜色下暗淡不明。
楚笏握著劍將四周的蛇儘數拋進了河裡,這時兩船上已經搭起了木板,太子身邊的何公公帶著人從平鋪的板子上跑了過來,尖著嗓子請各位貴女移步到那邊臨時避避,他們立馬泊岸。
因為人多起來,本就熱烈的畫船更加顯得擁堵,又是上茶又是端水,最大船艙叫女人家占了個遍,太子為了避嫌都臨時移到了小間兒裡。
她微抬了頭仰看著麵前的人,眉爭柳綠麵共桃紅,蔥白玉指竟是輕撚在了他的披風邊兒上,柔了聲音,“今晚的事兒但是風趣?你瞧著但是歡樂啊?”她丹唇微張,“我特地為你配的戲,喜不喜好?”
齊商皺著眉頭,“安陵郡主?”
魏成晚迷惑地看向他,“甚麼一二三,我做甚麼了?”
聽她提起寧茴,魏成晚神采一暗,微異化著不屑與不喜,寧茴?她算甚麼?
安陵郡主這一笑正對著他,初雪溶解,餘下的便是軟玉柔花,她一人立在船頭,背景是都麗奢迷的遊船,真是好不動聽,裴郅身後拿著雄黃跑過的小廝驚鴻一瞥,腳下一滑,直接從這頭撲倒在了那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