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你得問那位了,一向想找我的茬。”我撇了撇嘴,指向一旁坐在地上的國字臉。
我下認識地向他們望了一眼,這一看之下就愣了愣,因為我看到了一名熟人,恰是我初度來藍田軍區報導時,碰到的阿誰用心刁難我的國字臉!
考覈員名為雷政,是藍田軍區的一名陸軍上校。
“踏步!”
現在恰是上午的操課時候,偌大的操場上到處都是甲士兵士們的身影,有的在跑步,標語震天響,有的在做俯臥撐、引體向上等體能練習,非常熱烈。
我這一下固然冇使出儘力,但也用了幾分力量,又怎是國字臉這類貨品能抵擋得住的?
國字臉彷彿還身兼班長之類的職務,正跟在這隊甲士的一側監督練習,好巧不巧的是,在我看疇昔的時候,他也向這邊瞥了一眼。
“你讓一名突破四項極度環境練習記錄的豪傑,給你還禮?”
我跟在考覈員身後向大門走去,那兩名甲士看到我們神采一肅,敏捷跑了過來,在考覈員身前立正,行了一個標準的軍禮:“雷上校!”
這傢夥能當上班長還是有兩把刷子的,這一腳又快又狠,勢大力沉,較著就是要把我往死裡踢,可惜,他碰到的是我!
這群兵士看到了雷政,竟然紛繁暴露了驚駭之色,再也不敢亂動,一個個立即將身子挺的筆挺,對著雷政齊刷刷施禮。
間隔我從這裡分開插手極限儲存練習,已經疇昔了四個月之久,從初夏到入秋,時候過得緩慢。
隻聞聲“哢嚓”一聲脆響,他慘叫一聲,被我一腳踹地連連後退,最後一屁股坐在了地上,神采煞白地抱著右腿慘叫了起來。
“給臉不要臉!”
歸正也閒著無聊,我就坐在長椅上悄悄看著他們練習。
雷政這個傢夥,在藍田軍區是出了名的撲克臉,脾氣臭的很,對誰都永久擺著一副臉,不過這麼長時候的相處,再加上我連破袁星四項記錄的刁悍,我和他已經成為了很好的朋友。
國字臉身邊的那群甲士都是一臉目瞪口呆,明顯冇有推測,我這個穿戴便服,看起來其貌不揚的傢夥,竟然能一腳踢傷他們的班長。
雷政淩厲的目光看向國字臉,國字臉神采一慌,倉猝解釋道:“陳述長官,這個傢夥看到我不但不可禮,還出言不遜……”
“都要造反不成?!”
藍田軍區還是那副模樣,寂靜厲殺,充滿沉重感,統統都冇有變,就連站崗的那兩名甲士,都剛好我初度和許靜汐來時碰到的那兩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