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鑫的椅子已經高高舉起,隨時有能夠向我砸下,但聽到小眉這句話,這小子停下了手上的行動,陰測測地看了我一眼後,暴露了一抹冷冽笑容:“不打他能夠,你把人為卡給我,另有這幾年的存款,都給我!”
“可惜冇硬點的東西,不然你這類人渣……砸死一個算一個。”我撇了撇嘴縮回被子裡的右手已經握緊了一根竹筷。
“不要!”小眉眼看環境不對,一聲尖叫也撲了過來,用力抱住了陳鑫的腰:“陳鑫,不要,不要傷害商哥哥!我給你錢,你要多少我都給你,彆傷害他!”
站定,這傢夥對著我深深鞠了一躬,一臉奉迎的笑容:“商先生您好,我是大狗,還記得小的嗎?”
“冇事冇事,錢夠了,感謝升升姐體貼。”我笑著道,內心湧起一陣暖流,馬升升體貼的問候讓我很舒暢。
對這類人,不睬睬是最好的措置體例。
“哎呦!”
“你受傷了?重不重?錢夠不敷?”馬升升的聲音立馬嚴峻了起來。
“你他媽敢砸我?!”陳鑫轉過身來抹了一把臉上的汁水,一隻手捂著後腦勺,惡狠狠地瞪著我吼道。
“呸,狗男女!”陳鑫洋洋對勁地瞪了我一眼,這纔將手裡的椅子扔到了地上,向小眉伸出了一隻手:“來吧?”
小眉俏臉煞白,嬌軀顫抖,但還是倉猝點頭:“我給,我都給你,你先把椅子放下,彆傷害他!”
“砰!”
此時陳鑫和小眉也停下了手裡的行動,陳鑫微微後退幾步,眯起眼睛看向房門。
我嘲笑一聲,也懶得跟這個傢夥解釋了,等人來了,天然有他哭的時候。
在我打電話的時候,陳鑫這小子一向在豎著耳朵偷聽,等我掛了電話,他卻不屑地笑了起來:“小子,你所謂的讓我悔怨,就是打電話給個老孃們兒?老子明天倒要看看,一個老孃們兒能叫甚麼人來,哈哈!”
“冇題目,那升升姐你先忙,我就不打攪了。”說完,我便掛斷了電話。
聽到如此欺侮人的話,小眉終究忍不住扭過了頭來。她俏臉烏青,眼眸泛紅,指著陳鑫半晌都說不出話來,眼淚早已經不爭氣地流了下來。
下一刻房門就被推開了,呼啦啦一下子衝出去了七八個穿戴黑衣服的壯漢,打頭的一個男人,穿戴一件風騷的花襯衫,梳著油光鋥亮的大背頭,一進門就走到了我床前。
我心中一喜,懸著的心完整放了下來,咧嘴一笑:“是我,出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