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下杯子,她轉頭看著我,嘴角暴露一抹滑頭的笑意:“剛纔你請我吃棉花糖、現在我回請你喝咖啡,有來有往,你說如許是不是很好?”
我正要開口,他身邊的侍從踮起腳尖,輕聲在他耳邊說道:“少爺,我認出來了,阿誰女孩叫朱玉婷,是朱海濤的女兒,麵前的這位,是他的半子,傳聞即將獲得他重用。”
看了一眼肯德基店,我目光移開,轉而看向身邊的朱玉婷,她穿的是一條紅色雪紡裙,恰是那天我給她買的。
不管是官場、商界,朱家都有必然的影響力,謝文斌如果看中的是一名淺顯女子也就罷了,但麵前的這一名,明顯他們是惹不起的。
車子一起向前,冇過量久,就到了市中間,朱玉婷讓張大同找了個泊車的處所,然後她就拉著我的手,排闥下車。
傍晚4點擺佈,街上的人更多了,有放工的、也有上街購物的,另有出來買菜的。
我內心暗想著,看到她要從床上爬起來,我倉猝伸手攔住她:“你再睡會兒吧,我去門外守著,包管不讓人打攪你,你醒了,再叫我。”
“喂,不是說好你宴客的嗎,如何到了最後,變成我付錢了?”
男人的目光從四周八方向這邊掃過來,我模糊的感到內心不舒暢,從速拉起她的手,混進了人群。
青年麵色一變,在他四周的幾個火伴也是如此,百年世家,即便他們也有不凡的家世,但比起朱家來,還是遠遠不如。
“不睡了,楊濤,我俄然不想看佛經了,我想出去玩,你說如何辦?”朱玉婷不幸兮兮的看著我,就像一個小女孩,她眼波如水,斑斕非常,又帶著幾分楚楚動聽的神韻,我想任何一個男人被這雙眼睛看著,都冇法回絕她的要求。
“要的,如許吧,我請你喝咖啡。”說完話,她不給我開口的機遇,就拖著我走向一間咖啡館。
“對啊,冇有錯,我說我宴客,但冇說我付錢。”朱玉婷一臉的理所當然。
“棉花糖罷了,用不著那麼客氣。”
“我和你是從小熟諳,但還談不上青梅竹馬,我也冇有跟你鬨情感,謝文斌,就算冇有楊濤,我也不會和你在一起的,你走吧,不要騷擾我們。”朱玉婷說道。
我微微皺眉,看謝文斌一臉的潮紅,另有他說話時噴出來的酒氣,明顯他喝了很多酒,這也就難怪他會不顧風采的從人群裡衝出,做出對朱玉婷騷擾的行動。
剛纔阿誰聲音再次響起,我轉頭看去,說話的是一個20多歲的青年,他身著華服,一臉的倨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