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算是來了。”蕭仁烽臉上餘怒未消。
“如果你對此人有興趣,本王便替你去查一查。”蕭恒裕接下來的一句話,卻將安芷嚇的三魂去了六魄。
“哦。”蕭恒裕點了點頭,這才讓安芷鬆了一口氣。
亦清閒頭上頓時血流如注,但是他卻隻是身子閒逛了一下,臉上毫無神采,彷彿被砸的隻是旁人普通。
“你這是在做甚麼?”蕭恒裕來到安芷的書房,隻見她麵前擺著一張寫滿了字的紙,他湊疇昔一看,紙上寫的都是這幾日在西城產生的事情。
“哼!你可知冇有虎符,本王便成績不了大業,本王如果成績不了大業……”蕭仁烽說著又狠狠踹了亦清閒一腳。
“你為何會對一個謀士感興趣?那謀士可有甚麼過人之處?”蕭恒裕笑道,但是他這個笑在安芷看來,卻還不如蕭恒裕直接對本身活力。
“這亦清閒又是誰?”蕭恒裕直覺這是一個陌生男人的名字,不由眯起了雙眼。
“哦,是南夏王身邊的謀士。”安芷冇精打采地答覆了一句,不過隨即反應過來,不由得光榮本身冇有在紙上寫上費雲翔三個字,不然隻怕如何撇都撇不清,並且遵循蕭恒裕的性子,指不定就會由此查出本身的實在身份。
“砰”地一聲,蕭仁烽狠狠地將手中的茶盞摔在地上,碧色的茶盞碎裂了一地。
“仆人吃緊呼喚清閒來,所為何事?”看向蕭仁烽的時候,亦清閒眼中閃過一絲鄙夷,但是他很快低下頭去,一副低眉紮眼的模樣站在蕭仁烽前麵。
蕭仁烽所冇有見到的事,在他回身拜彆以後,亦清閒眼中那一瞬而過的凶光!
“是部屬無能。”亦清閒涓滴不顧頭上的傷口,跪倒在地。
虎符、西城聖物、流寇、薑池、亦清閒……
“仆人這是如何了?”亦清閒被蕭仁烽派人吃緊喚來,剛巧看到這一幕。
“冇錯,隻是,不曉得那薑池究竟將那虎符藏在了那邊,那日確認薑池死去以後,我還特地留下來細細搜尋了一番,的確冇有虎符的蹤跡。”亦清閒道。
“本王操心吃力保住你這條小命,你卻連這麼簡樸的事都做不好,你可知現在那虎符是落在了何人手上?是皇叔!皇叔!”蕭仁烽拎起亦清閒的領口,如果嚴峻的肝火能夠燒到亦清閒身上,隻怕亦清閒早就冇了命去。
“不不不,王爺日理萬機,這隻不過是下官一時獵奇,不必去查,不必,不必。”安芷從速回絕。
“廢料!”蕭仁烽猛地一甩手,拿起桌子上另一個茶盞,那茶盞不偏不倚恰好砸在亦清閒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