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她一展開眼,俄然就想起了明天早晨的事。
見沈天藍一副目瞪口呆的模樣,藤嬌略顯對勁地笑道:“如何了?冇見過美人魚嗎?”
沈天藍遊移地伸脫手:“我能夠摸摸嗎?”
“是地球自產的!”藤嬌改正。
“我傳聞人魚的眼淚能變成珍珠。”她挑了個最感興趣的說。
藤嬌攤開手掌,暴露內裡的一顆披髮著藍色光芒的珠子,解釋道:“彆怕,是這個,這叫傳音珠。東海玉蚌化出來的神珠,能通報聲音的,和電話一樣。”
沈天藍從速縮回了本身的爪子。
看著熟睡不醒的嚴樂川,沈天藍不由心想,她不會是暈疇昔了吧?
敲了兩下門以後,藤嬌開門了。她身上裹著一條浴巾,頭髮還是濕噠噠的,底下已經規複了人腿的模樣。
聽到沈天藍這麼問,他轉頭微微一笑:“對啊,我冇跟你提起過嗎?我媽是英格蘭女巫伊莎貝爾的第十一代傳人。”
魚尾巴末端還長著半透明紅色尾鰭,尾鰭很長,就像火焰的形狀。
沈天藍摸了摸她的魚鱗,光滑而暖和,還特彆堅固,比她疇前從市場買的鯉魚魚鱗要堅固很多。
沈天藍當然曉得答案不成能是這個,她向來冇傳聞過來大阿姨有“性彆轉換”的副感化。
沈天藍感覺本身的三觀已經鄰近了崩壞的邊沿。
藤嬌卻很對勁:“因為我比她們更退化了。”
“甚麼千大哥妖,我才八百……不對,才十八歲好麼!對了,沈天藍――”
她的腦海裡一個聲音在尖叫著,試圖挽救她已經搖搖欲墜的三觀,奉告她這統統都是在做夢罷了。
沈天藍隻好鑽回本身的被窩,腦筋裡一向在回想剛纔瞥見的場景。
她起床去衛生間洗漱返來,卻發明嚴樂川仍然不在床上。
“你能再變個魚尾巴讓我看看嗎?”
沈天藍又拍了拍她,但是嚴樂川死活不肯再睜眼,一副天壓下來也不會醒的模樣。
沈天藍盯著左看右看了半天,冇看出來跟普通腿有啥辨彆。
她想把明天的大發明奉告嚴樂川,卻發明嚴樂川已經不在床上了。
撞鬼了莫非很普通?
藤嬌點點頭。
冇想到嚴樂川身上的肌肉還挺健壯,胳膊上的肉很緊緻,一點都不像女孩子的胳膊。
那珠子的話冇說完,就被藤嬌“啪”地雙掌一合,然後就冇了聲音。
沈天藍走到嚴樂川身邊,拍拍她的肩膀,說道:“嚴樂川,我方纔瞥見藤嬌長了條魚尾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