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曉得,我曉得。”一旁的串兒說道,“平話的人常講當年宇文大將軍揮著霸王刀死守饒城的英勇故事。”
回過神來的吳小倩嚶嚶哭了起來,看著地上的吳思友,低聲抽泣,“小時候二伯那麼疼我......他如何會......”
吳思友雙目圓睜,怒道。“小法!你這是在說些甚麼!叔叔我一個字兒也聽不懂!我們纔是一家人,勿要中了小人的誹謗之計!若真有人打玉連環的主張也應當是這些外人纔對!”
蘇三略皺著眉,“有冇有提到和玉連環有關的彆的東西?”
此時吳小倩摸了摸胸口冰冷的玉連環,又望瞭望地上的吳思友,喃喃道,“ 哥,便是仙器豈能歸凡人統統。若這玉連環是吉祥之物也就罷了,而現在因為這玉連環,吳家幾近被滅門。這沾滿了吳家人鮮血的東西留著隻能不時讓我們想起那些悲傷事罷了。或許與朱大哥和夫人的相遇恰是人緣偶合,上天意旨讓玉連環物歸原主。我們逆天而行,隻怕會招來更多難禍。哥,拿我們吳家人的安然鏢局的和順換這一塊玉連環真的值嗎?”
“啪――”吳法猛地拍了一下桌子,打斷了吳思友的聲音。他滿臉怒意,脖子青筋暴起,“夠了!你還要裝到甚麼時候――二伯!”
意猶未儘地聽完茶社裡的段子,吳思友分開了茶社,叮嚀隨行的狗蛋去取車。找不到紅木盒子的鑰匙讓他讓火,但那茶社裡的甘旨的美品茶點撫平了他的怒意。此時的吳思友完整冇有想到他多年來的打算早已功虧一簣。
“那霸王刀長甚麼樣?”蘇三連連詰問。
吳法大驚失容,連連向門外追去,院裡空無一人,隻要黑珍珠在慵懶曬著太陽。吳法眉頭皺起,折身回房間,“多謝朱公子拯救大恩。”
吳思友見事已敗露,臉上再無粉飾之色,他目露凶光,惡狠狠地盯著吳小倩胸前的玉連環。“兄弟交誼?哼,甚麼狗屁兄弟交誼!從小到大,我哪樣不比那塊木頭強。我儘力練功,努功讀書,就為了有一天能接掌吳氏鏢局,能以總鏢頭的身份光亮正大的迎娶敬愛的女人!嗬嗬???嗬嗬嗬嗬???成果呢?爹阿誰老胡塗竟然將鏢局傳給了那塊木頭!我自小傾慕的女人也嫁他為妻!那塊木頭搶走了我的統統!搶走了本該屬於我的人生!他出任總鏢頭的時候如何冇念過兄弟交誼,他結婚時如何冇想起我們的兄弟交誼!他不仁在先!如何怪我無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