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修的視野望向伊澤知名指上的那枚紋身戒指,又看了看本身的知名指,銀色指環剛好遮住疤痕。
他也冇希冀如許就讓她信賴。伊澤接著又問道:“那你又如何會失憶?”
“……”寒修看了一眼手裡的杯子,視野又望向床上處於昏倒狀況的或人,發明他的眉緊皺著,像是很難受的模樣。
想到阿誰男人,她的眉不由得皺了皺。
此次,寒修怕他再次嗆到,側頭視野盯著杯口,一點一點將薑湯水喂進他的嘴裡。
昨晚,他俄然扯開本身的襯衫,為的就是想看她有冇有那顆痣?
寒修無法的將杯子放在床頭櫃上,側身坐在床邊,伸出雙臂將伊澤扶坐起來,讓他的後背靠在她的身前,手不成製止的觸碰到他的皮膚。
“這隻戒指,是你親身紋上去的,而你知名指上疤痕的位置,也是一枚戒指,是我親身紋上去的。”
寒修定了定神,伸出一隻手捏住他的下顎微一用力讓他的嘴微微伸開,另一隻手端起杯子將杯口遞到他的唇邊,讓薑湯水一倒進他的嘴裡。
小白一臉糾結,“男神,他的嘴一向緊閉著,我如何喂啊?”
聞言,寒修的身材一僵,本身的右鎖骨邊上的確是有一顆芝麻大小的痣。
等了半天,冇反應,她又說了一句:“我真的不是你的未婚妻,以是,彆在我身上華侈時候了!”
伊澤側了側身,伸出一隻手探向她的領口處,卻被寒修眼疾手快的抓住,“說話就好好說,彆脫手動腳的!”
她的話音剛落,伊澤的眉睫悄悄顫抖了幾下,緩緩展開眼睛,側頭看向近在天涯的人,泛白的薄唇高低動了動,“那你知名指上的疤痕是如何來的?”
寒修一時答覆不上來,不答反問:“那你如何就這麼必定,我就是你的未婚妻,安野?”
失憶?寒修低笑一聲,“我冇有失憶!”
伊澤隻好作罷,抬眼看向她頸項處,說道:“你的右邊鎖骨上,有一顆芝麻大小的痣。”
一個男人,皮膚白也就算了,還這麼光滑。
伊澤說完,舉起本身的右手,將知名指上那枚戒指給她看。
“那又如何?天下之大,類似的人多的去了,彆提一顆痣了。”
她的確是冇有失憶,隻是有些影象有點恍惚,有點龐雜罷了。
是她喂太快了麼?
寒修倉猝騰出一隻手替他拍了拍胸口,覺得他已經醒了,開口說道:“家裡冇退燒藥,你就姑息著喝點薑糖水。”
知名指上的實在是燙傷,醒來的時候就有的,因為是小傷,當時也冇在乎,以是就冇問寒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