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靜柔撇了撇唇,臉上涓滴不見愧色,反而理直氣壯道:“是你本身拴不住老公的心,如何反過來怪我呢?你也說了,像佑銘那樣的男人,身邊少不了女人惦記取,明天就算冇有我,也保不齊有其他女人覬覦著你莫少奶奶的位置。要怪也隻能怪你本身的肚子不爭氣,跟佑銘結婚了五年,還冇有給他誕下一男半女,莫家有你如許的兒媳婦,還不竭子絕孫啊!”

豹哥鹵莽地掐住她的下巴,霸道扳過她的臉,讓她正視本身:“你敢跟老子裝蒜?老子的mm叫婢女,曾經跟你一起競選新人模特大賽,你得獎後她就消逝不見了,你把她如何樣了?”

“不是,不是我乾得……”白靜柔趕緊點頭。

寧斑斕也冇有想到,這個白靜柔看上去輕荏弱弱的,為了上位,能如許不折手腕,毀掉合作敵手。

他強健的身軀逼近白靜柔,上去就是一記重重的耳光。

“還敢跟老子裝蒜?來人,把這個女人給我帶出去,砍掉十根手指,看她還嘴硬?”豹哥怒不成遏的吼道。

“好好,我說,我說!”白靜柔曉得她再不開口,遲早會被這個豹哥虐死,她現在最首要的就是遲延時候,等莫佑銘來救她。

豹哥黑沉著臉龐,緊緊地拽著拳頭,他冇法按捺,痛心疾首,從喉嚨裡收回歇斯底裡的哀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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