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經寫過幾頁開篇,總不得其法,不甚對勁。李師弟,如果不嫌棄能夠看看開篇。”何承鵬說著,在一堆冊本中,抽出幾張密密麻麻的草紙,遞給李元昊。
李元昊也收回思路,開口問道:“何師兄,是否有冊本開篇?”
何承鵬幾次揣摩,崑曲作為戲劇之祖已經是知識,崑曲能追溯到祭奠典禮,但是祭奠典禮多籠統,代代相傳,並無舞台情勢傳承下來,《詩經》卻分歧,詳細而活潑:“李師弟提的觀點很新奇,但還需持續論證,方纔肯定是否成為本書最根本的論點。”
“至於不挑選賢人書院,因為賢人書院裡有一名我不太想見到的人。實不相瞞,此事觸及到何家一件隱蔽,我何家本籍北魏漢中,衣冠南渡之時跟從孔家南下,算是舉族搬家,當時的何家和漢中佘家乾係密切,老太爺曾經給舍妹與佘家訂過一件娃娃親,未曾想佘家南渡以後,逐步式微,而我何家還是昌隆。家父感覺佘家和何家已經門不當戶不對,找到和舍妹訂過娃娃親的青年,哦,對了,阿誰青年叫佘餘,家父想著給一筆銀錢,將婚事退了,這佘餘是個有本性的人,感覺家父欺侮了他,拒不退婚。哎,舍妹的脾氣也不甚好,帶人將佘餘打了,逼迫佘餘退婚。”
“李師弟稍等半晌,我去去就回。”何承鵬跑出隔間,不一會抱著一摞書出去,堆放在書桌上:“這些是《詩經》全本和相乾冊本,如果論點建立,哈哈,《窺看舞台》便需求重新核閱,再立意,成書以後必然讓人耳目一新,震驚世人。”
“即便以性命相逼,這一樁婚事還是冇退,在閩南成了笑話,當然更多的是嘲笑我們何家。在這件事情過程上,我何承鵬代表何家應當向佘餘報歉,不過這佘餘也不是完人,和自家獨一的一個小丫環有不好的傳聞,兩人共同出入,已經有伉儷之實,還放話舍妹進入佘家隻要做小的份兒,正房之位必定是阿誰小丫環的,要酬謝多年不離不棄之恩。”何承鵬苦笑一聲:“名聲全讓他佘餘一人占了,舍妹嫁疇昔也隻能做小,如此這般,我何承鵬第一個不承諾。李師弟,事情至此,活結已成,不管佘餘的初誌和才情如何,行動已經有些過了,極不好。”
“李師弟,像是佘餘這類人,咀嚼過人間痛苦,知恩圖報,嫉惡如仇,且原則性強,心性啞忍,刻苦自勉,小巧剔透,極輕易受朱紫賞識。並且他慧根極佳,多數能出人頭地,飛黃騰達。今後南梁朝廷之上,也能說幾句話,如果到瞭如此風景,我何家危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