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陽蹲在地上說道:“你也蹲下。哥們兒為嘛不交代究竟啊,又不是殺人放火了,不美意義小我誇耀。哥們兒這是鋤強扶弱了,叔叔伯伯們就是不問,這類好人功德我也要主動揭露揭露呢,不能讓豪傑流血又墮淚你說是不是?”
“告發他?”宋妍菲問道。
“你說啥?”
但就這件事而言,我不以為就是我們做錯了。建國的所作所為換成任何一個有知己的人都會氣憤。
“現在環境還不瞭然,你帶著小菲菲先歸去。”我把車鑰匙交給白若溪。
我愣了一下,彷彿也是。擺擺手說道:“那就是我說錯了,咱倆不鐵。”
“啥四大鐵?拿鐵?”陸陽迷惑道。
陸陽說:“扯淡,老子向來不當縮頭烏龜,是我打的就是我打的,你該回家乾嗎乾嗎去。”
“呦,那算了。您還是把我關起來吧,歸正兩個環境都差未幾。”陸陽道。
“你如何那麼貧啊,誠懇點,歸去了再清算你。”
掰動手指頭給他說道:“一起同過窗,一起扛過槍。一起嫖過娼,一起分過臟。”
我小聲說道:“那是你坦白從寬的時候,你如果拒不交代究竟,我國英勇的公安乾警有的是手腕跟你鬥智鬥勇。”
把他比方成野狗都是對狗的欺侮!
白若溪和宋妍菲四目相對。
“你蹲下。”叔叔吼道。
陸陽蹲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