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陽一句話把我從胡想中拉了出來。
“臥槽,真是個牲口。”我說道:“你前腳還跟人小護士海誓山盟,要死要活的。這會兒就約上了,這事兒我幫不了忙,你找老杜去。”
護士小茗在病院的那一幕讓我心有不安,有種帶著傻兒子去相親,恐怕人家女人太精了被騙著的感受。
我內心的胡想刹時崩塌,陸陽的描述噁心的讓我連想都冇敢想,真是太丟人了。
陸陽一拍胸脯,說哥們兒一出馬你還不放心。
我對陸陽的發情史不感興趣,對他請宋妍菲照顧我非常體貼。一想到我昏倒不醒那段時候是宋妍菲在我床前照顧,情感就莫名高漲。
我拚儘儘力在宋妍菲麵前建立起來的優良男人形象刹時崩塌。
但身為朋友,我還是但願能把傷害降到最低。
“冇魚了,魚鷹不下水了。”我懷著非常操蛋的表情發了暗號。
我翻開微信,看到陸陽發過來一行字。
陸陽如許嚴厲當真的模樣,在我熟諳他的這幾年裡幾近冇有。我下認識的起了一身雞皮疙瘩。拍拍他的肩膀,說難為你了。
陸陽點點頭,說:“我還真有一件事需求你幫手。”
“海員海員,魚兒中計了。”
這統統的禍首禍首又是白若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