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妮爾一屁股坐到了床上,說道:“另有其他的體例嗎?”
但這些批評很快就被淹冇在一片聲討中。
“不要說這些了,都是本身人。”我說道,實在內心更想說。“你要說對不起的是若溪,你出事的時候她比我嚴峻多了。”
“你曉得照片上的阿誰男人是誰嗎?黃誌,一個有婦之夫。照片收回去的結果你造嗎?很嚴峻的。”電話那頭劈裡啪啦說道。
但是如果是跟有婦之夫在一起,那就冇有任何轉圜的餘地。
“嗯,好,方平我記著你了。”我說道。
“我……”丹妮爾把目光轉向我。
“那他的照片呢?”白若溪問道。“他出軌的照片。”
我又闡發道:“他費經心機做這麼多事,必定不但是為了要把丹妮爾搞垮那麼簡樸,必定另有其他的設法。”
電話那頭沉默了一會兒,小聲說道:“陳總,我掛了,明天下午,地點我再告訴你,彆忘了,文強教員不喜好人早退。”
如許做的目標,不過就是熱誠我,再追求更大的好處,逼丹妮爾就範。
我轉頭安撫道:“你先坐,我給若溪打個電話,籌議一下。”
我猜到了文強陰狠,但冇想到他竟然這麼陰狠。誣告丹妮爾跟人開房還不敷,還要找一個有婦之夫。如許的招數的確太下三濫,太暴虐了。
“……”電話那頭遊移了一陣,說道:“我叫方平,您叫我小方就好了。”
我看動手機上一陣陣鈴聲傳來,俄然有點想笑。隔著螢幕都能看到電話那邊破口痛罵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