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陽扭扭捏捏了半天,說道:“我想讓歡歡去咱公司上班。”
丹妮爾神采一紅,酸溜溜的說道:“前麵不是有人坐了嘛,你們都已經做了,我就不湊熱烈了。”
“罰酒。”公司同事都異口同聲道,一看就像是籌議好了的。
丹妮爾撇撇嘴,“整天被人跟著有甚麼好的?乾甚麼都不便利。安瘦子說要給我配幾個私家助理,我都冇有承諾。”
我笑著解釋了幾句,端著啤酒一飲而儘。丹妮爾一過來就和白若溪他們坐到一起說話去了。
閒談了兩句,陸陽滿臉堆笑,一個勁兒的給我敬酒。又是誇我招女孩喜好,又是說聰明無能。
我轉頭說道:“丹姐,您這真是名譽大了,架子也大了。之前可都是哭著搶著要做前麵的。”
“我想讓歡歡去咱公司上班,咋了吧?”陸陽虎聲虎氣的說道,端起一大杯啤酒一飲而儘。
我衝白若溪做的處所使了個眼色。
陸陽說道:“我無能嗎啊?哥們兒就是看著一個小女人老在這類處所呆著不好,人為方麵你放心,我都想好了,算她兼職,每個月我給她發就行了。”
“就這麼簡樸?”我暗道。內心疑雲大起,劉秋山說人脈不如陸陽和白若溪老爸那麼硬挺我是信賴的。但是一個視頻網站罷了,至於劉秋山難為成如許,還要紆尊降貴的求我一個一窮二白的白丁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