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刻,一襲紅色長袍的中年男人從天而降落在了馮甄的麵前。
又是一道澎湃真氣敏捷凝集在清秀女子的頭頂之上,彷彿一具龐大的山嶽。
那名觀海弟子頓時神采慘白不已,四周的觀海弟子紛繁點頭,一介宗師以氣勢相壓,焉是一個荏弱有力的墨客能夠抵當的,即便在場的大多數人與之都是同一個設法,也不會像之愚笨的表達出來。
狂暴的真氣隨即從中年男人的體內傾瀉而出,注入至搬山掌內,直接令那數十條紅綾再次化為漫天紅雲。
霹雷霹雷――
馮玄征聞之暴露對勁的笑容,連連擺手道,“三叔不過一介粗人,焉能與清檯先生脫手。不過馮甄啊,還是要替三叔好好感激清檯先生,多謝他的看重。”
“清檯先生常說三叔的搬山掌環球無雙,如果能與三叔參議一番也不愧為人生一大幸事呢。”一旁的馮甄微淺笑道。
話音剛落,一條紅綾從清秀女子的袖口延長而出,驀地朝著中年男人襲去。
一旁的馮玄征早已肝火橫生,隻是礙於這裡是觀海書院才未脫手。因而朝著剛纔的那名觀海弟子冷哼一聲,淡淡道,“等你成為一代大賢再說這話吧!”
就如同中年男人所說的,固然這世道讀書人至上,但對方好歹也是一介宗師,隻要一代大賢纔有對其說教的資格。
一道清冷的女聲隨即在世人耳畔響起。
中年男人隨即對著襲來的紅綾揮出一掌,強大的真氣直接讓這條紅綾節節寸斷。
一道龐大的掌形真氣從天而降,直接重重的朝清秀女子壓來,氛圍隨即如同呆滯普通,四周的灰塵也開端不竭飛揚。
而世人則將目光移向了那灰塵還在飛揚的內院門口處,固然因為沙石飛濺灰塵飄蕩而冇法細心看清內裡,但是那邊沿暴露的數寸深的掌印已經足以申明中年男人的那一掌的威勢究竟是多麼刁悍,而清秀女子本來雖在的處所也冇了聲氣。
此時的馮玄征的眼中亦是不屑,竟敢癡心妄圖以身材硬抗之,真覺得本身離開了精神凡胎成了神仙嗎?
甘棠微微一笑,“這可不是妖術,並且公子教的藏匿之術。”
世人呼吸不由得緊促起來,威勢凶悍的搬山掌再次下墜,眼看便要重重壓在清秀女子身上,清秀女子卻輕踏空中,身形沖天而起,朝著澎湃真氣迎去。
“冇想到馮甄師兄在馮家職位頗高,竟是馮玄征隨身護佑,那但是一名宗師啊。”
馮玄征頓時意氣風發的看向劍閣內院,語氣微微不屑道,“想不到這個所謂的劍閣閣主也是一個藏頭露尾之人,隻是如果明天劍閣派不出人來主持比試,那是不是便代表著本日比試劍閣一方承認輸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