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我手裡的剔骨刀已經是再度砍向了烏鴉的右手手臂。
每畫出一個十字,我就用刀尖挑起十字傷口的中間部分,然後用兩根手指夾住,用力的一撕,那樣的話,就會有一大塊帶著血肉的皮膚被我撕下來。
一大群手持槍械的保護堵在了房間門口,全都是瞪大了眼睛。
“你曉得的,之前我說的,我瞥見了甚麼。”我看著烏鴉的眼睛。
我緩緩拔出了那把剔骨刀,伸出舌頭,舔了舔那上麵溫熱的鮮血。
“不過……”烏鴉握緊手上滴著鮮血的剔骨刀。
把烏鴉後背的皮膚和肌肉構造全數都切開了以後,已經能夠從後背肌肉那僅剩的一點紅色纖維的裂縫間,看到烏鴉那顆跳動的心臟。
還是是他特長的預判出招和快速反擊,不過這一次的環境倒是大不不異了。
“那必然是我說錯了。”我生硬的臉龐上擠出一絲淺笑。
烏鴉一個縱身衝向了我,矯捷非常的躲過我手裡的剔骨刀,然後用短刀砍向我的腦袋。
“那不是烏鴉,他隻是把烏鴉的臉皮黏在了他本身的臉上。”另一個保衛說,雙手連帶著槍械一同狠惡的顫抖著。
我低頭,看著缺了左手和右腿的烏鴉。
劃,劃,劃,再挑。
我微微側身,讓他手裡的剔骨刀避開了我的左胸心臟,刺在了我的胸口位置。
烏鴉那張可怖的臉抽搐了幾下,然後緩緩後退了幾步。
但我的牙齒死死的咬著刀刃,刀刃壓根就冇法挪動分毫。
烏鴉衝向了我,速率快的讓人看不清。
阿誰男人寫著字的手停了下來,昂首看著我。
走到了門路的絕頂,一扇開著的大門呈現在了我的麵前,透著亮光。
簡樸的說,就是完整不折不扣的,異變的喪屍之軀。
烏鴉趴在地上,殷紅的血液染紅了他身下的空中。
烏鴉的半個小臂直接被我砍了下來,血液飛濺。
烏鴉一怔,隨即立即是反應過來,側刀割向我的腮部。
在刀尖上的臉皮,定格的神采非常讓我對勁。
我冇有說話,舉刀再次衝向烏鴉。
烏鴉的兩顆眸子子內裡,閃動的再也不是從剛纔開端的氣定神閒了。
我徐行走了出來。
“嘿嘿,我是烏鴉,你們冇有認錯人。”我伸出腦袋,像他們揭示著我的臉皮。
烏鴉不斷的嘶吼著,眼看他的全部背部的皮都已經活生生的被我剝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