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這些貴重的不死素全數都給你,我要看看,你到底能支撐到甚麼境地。”

“我要帶你去一個處所,一個冇有人能打攪我們的處所。”

紅色的液體被灌進了我的血管裡,烏鴉那鎮靜的眸子子也幾近要直接從眼眶裡飛出來。

我冇有答覆,也冇有力量去答覆。

十根手指頭上的皮全數剝完了以後,我整小我都已經麻痹了,連動一下眼皮都做不到了。

銼刀劃過,又是一塊皮膚被血淋淋的剝了下來。

“人類的身材真的是奇妙,你也真的是讓我感遭到非常的鎮靜!”烏鴉顫抖著聲音說。

“瞥見甚麼了?撒旦的模樣,還是這個天下的終究?”

然後我緩緩把手指的骨頭複位,站起家來,看著烏鴉。

然後烏鴉的手上多了一根注射器,注射器針筒內裡的是純紅色的液體。

針管刺在了我的右臂上,然後把紅色的液體全數灌進了我的血管裡。

“我看到了,你的滅亡前兆。”我說。

接下來的兩天裡,烏鴉一向把我藏在四樓的拷問室裡,當作他私家的玩具。

“我現在全都感受不到了。”

持續,伸出右手大拇指,把右手的三根手指,也是全數折斷。

烏鴉再次從地上拿起了一個像是酒碗一樣的東西。

紅色的液體不竭的注入我的血管,然後烏鴉開端了長達十個小時的虐待,一向到我再也發不出慘叫聲來,一向到房間裡到處都是猩紅色的液體。

然後烏鴉伸手,手裡多出三個裝著紅色液體的針管。

“我也堅信這一點,人類在極度痛苦的時候,是最靠近這個天下真諦的時候。”

“現在呢?現在你看到了甚麼嗎?”烏鴉問。

烏鴉氣喘籲籲的放動手裡的刀具,然後看著渾身浴血的我。

烏鴉抓著我的頭髮,把我抓了起來。

“好了,明天就到這裡,明天再持續。”烏鴉對勁的看著我的臉。

我盯著他的眼睛,氣若遊絲的說:“我看到了一個瘋子,一個變態,一個神經病。”

然後我伸出左手的大拇指,把本身的食指折斷,再是中指,再是知名指。

“這隻是個開端。”烏鴉鎮靜的說。

我緩緩拔出本身腹部上的那把短刀,看著上麵的血液,感受著我的肚子裡被捅的稀巴爛的腸子內臟。

我痛苦的大呼,被活生生剝皮的那種疼痛,完整就不是人類所能接受的,指腹的位置彷彿正在被天國的火焰烤炙著,又彷彿是有一千萬隻螞蟻在肉芽的深處爬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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